“余梵漪女士,您預約的腦瘤手術已經(jīng)成功取消......” 余梵漪掛斷電話,預約了一張去冰島的機票,時間是一周后。 收拾東西時,她又看到身旁與傅鶴堯的合影,那時的傅鶴堯笑得燦爛,將她摟進懷里,如珍寶般重視。 只不過后來,傅鶴堯看向他的眼神卻只剩下冰冷和厭惡了。 余梵漪勾起一抹苦笑,將相框收了起來,腦中卻不受控制地回想起半年前的場景。 那時的她剛剛確診出惡性腦瘤,手術風險極高,不剩多少時日可活。 她剛趕到家,傅鶴堯就沖過來,雙眼猩紅地掐著她的脖子,聲嘶力竭地問:“昨天晚上你在哪?” 她不想讓傅鶴堯知道自己去查了腦瘤,支支吾吾半天說不出來。 這時,傅鶴堯卻將一張照片狠狠甩在她臉上,照片鋒利的邊緣割破臉頰,細密的疼。 照片上,傅鶴堯的母親奄奄一息地躺在被撞得變形的車里,而那輛肇事車,卻明晃晃地印著余家的專屬記號。 她發(fā)愣的間隙,傅鶴堯好不容易才將自己的情緒控制住,指尖摳進肉里,盡量平靜地開口:“只要你解釋,我就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