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祖忍不住笑了。
“你倒是通透。”
這小孩是這一代小弟子里最有天賦的,也是最難教的。
合歡師祖其實早聽說過她。
明明科科滿分,卻沒有任何一個男人喜歡她。床上死板無趣,床下呆滯冷漠。沒有一點合歡宗弟子的氣質(zhì)。每天最大的樂趣就是制作各種不務正業(yè)的情趣物品,然后販賣。
屬實是個叛逆的硬骨頭。
“您不罵我嗎?”
小弟子用臉蹭蹭師祖的腰,好奇的問。
“為何要罵你?”
“他們都說我不務正業(yè)?!?/p>
“大道路數(shù)千千萬,什么樣子算是正業(yè)呢?”
小弟子一聽,笑了。
她笑起來像是小孩子,笑的連帶著師祖的身子都在顫。
師祖也無奈的笑了。
“不過有時候太通透了也未必是件好事?!?/p>
“孩子,慧極必傷,人,往往是因為通透,才獲得迷茫?!?/p>
他摸了摸小弟子的額頭。然后輕輕的低頭,用自己的額頭抵住小弟子的額頭。一雙純黑的眼睛愛憐的盯著她。
小弟子愣愣的看著那雙溫柔的眼睛靠近自己,然后唇與唇交接,古尖勾纏,唾液交織。
比起欲望,她感受到的更多是一種溫暖與包容。
她用盡全力的感受這個吻,她感覺自己好像孤身墜進一片茫茫深海,溫暖的海水托扶著自己,像是最初的時候,母親溫暖的懷抱。
“乖乖,不哭不哭?!?/p>
她愣愣的看著他,直到他伸出手拂過她的眼角,她才反應過來,自己已經(jīng)淚流滿面。
好溫暖啊,好舒服啊。
好喜歡啊。
六
和師祖滾到床上,實在是一件水到渠成的事。
師祖真的很溫柔,很包容。他似乎能輕易感受到你在xingai中最需要的是什么,并對你予給予求,給你身心,乃至靈魂上的巨大滿足。
于是,她近乎饑渴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