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闊不甚在意地回:“可能沒睡醒吧?!?/p>
另一邊,米馨腳踩云端,跟著室友進了教室,在課桌前坐下,以往她都會趴著打盹,今天她一手托腮,眼前不斷浮現(xiàn)剛剛那一幕,莫名感到焦急,就像是她跟朋友聊天時提到了一個人,她知道這個人是誰,但就是死活想不起名字來,急得她恨不得抓耳撓腮。
同桌見米馨抓狂到抓頭發(fā),隨口說道:“邊去,又快一個星期沒洗頭了吧?別把頭皮屑弄我桌上了?!?/p>
米馨冥思苦想了大半節(jié)早自習(xí),就在她都快放棄時,眼尖地發(fā)現(xiàn)前桌躲著在吃奧利奧,她眼睛都直了,好像有一道雷在她頭頂劈開,觀世音菩薩及時出現(xiàn),她被指點迷津,徹底清醒。
餅干!
原來是餅干??!
同桌正在背政治,忽然聽到旁邊有人在嘿嘿嘿地笑個不停,她被米馨的精神狀態(tài)嚇了一跳,問道:“你干嘛!”
米馨笑了很久,還是同桌騙她說班主任來了,她才慌忙止住笑意,發(fā)現(xiàn)被騙后也不生氣,自顧自感慨道:“悶騷啊。”
悶得前無古人,騷得后無來者!
早自習(xí)之后的三班教室很熱鬧。
章韻宜剛吃完早餐溜達回來,
又開始犯困了,她不打算讓自己勉強打起精神,從桌肚里扯出u型枕,
正準備大睡特睡十分鐘時,班委孫凱旋神不知鬼不覺地拿著小本子過來了,幽幽地問,“章韻宜,渴不渴?我給你買瓶冰紅茶好不好?”
“……”章韻宜被嚇得不輕,
拍了下xiong口,
埋怨他,“你走路怎么都沒有聲音的!”
孫凱旋翻了翻他的本子,
一張臉拉得老長,“人都快死了,
當(dāng)然沒有聲音。”
早知道他就不自薦當(dāng)班委了。
好事輪不上他,
每年運動會就交給他負責(zé)。就算是班委也不能趕鴨子上架,
不能不顧同學(xué)的意愿給他們報名,回回都要靠求,這哪是同學(xué)啊,是他孫家的列祖列宗。
章韻宜聽了這話,頭皮發(fā)麻。
她很想躲起來,她不知道怎么就招了他的注意。
她很做作地打了個哈欠,“那你要保重好身體啊,你看我就很虛,每天怎么都睡不夠?!?/p>
學(xué)生時代有很多美好的回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