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沈聿風是相親認識的,見面的時候彼此都很滿意,認識第二個月便火速結(jié)了婚。
婚后沒多久,得知沈聿風的創(chuàng)業(yè)想法后,我十分欣賞。
哪怕知道創(chuàng)業(yè)很艱難辛苦,我還是毅然決然地辭掉自己高薪工作,帶著技術以及所有積蓄陪他一起創(chuàng)立這家公司。
為了給他減輕壓力,我將自己的工資開的很低,哪怕現(xiàn)在公司現(xiàn)在已經(jīng)到臨近上市的規(guī)模,我的工資也只漲過一千。
這期間也不停的有公司挖我,開出比沈聿風高五倍的待遇,我都拒絕了。
不僅是因為將公司當成了孩子,更是因為在我們最難的時候,我生了一場大病。
那個時候,為了幫我籌到手術費,沈聿風到處卑微求人,甚至差點給醫(yī)生下跪。
我做完手術后,是他徹夜不眠地守著我,給我擦拭身子,用棉簽蘸水一點點地濕潤我干裂的嘴唇。
見我遲遲沒有蘇醒的跡象,沈聿風都擔心哭了,哪怕醫(yī)生已經(jīng)說了手術很成功,我的身體各項指標也正常,讓他放寬心,再等幾天就好。
可他卻坐立難安,一大早就去了當?shù)刈铎`驗的寺廟,一步一叩首給我求來專門開過光的平安福。
或許是沈聿風的誠意感動了上天,他前腳剛求來平安福,下午我就蘇醒了。
得知沈聿風為我做的一切后,我感動得當場哭成淚人,抱著他承諾日后我一定要對他好的,決不負他。
我言出必行,婚后對他幾乎是有求必應。
那是我們最甜蜜的時候,我們有著心照不宣的默契,一個眼神就知道對方心里在想什么。
我十分相信沈聿風說的,我們是夫妻,是命運共同體,不分彼此。
但林依依出現(xiàn)后,一切都變了。
沈聿風好幾次都為了林依依當眾讓我下不來臺。
他之前的商業(yè)應酬一直都是帶我去的,可后來卻帶林依依去應酬,搞得不少人都以為林依依才是他老婆,一口一個「沈太太」地稱呼林依依。
對此沈聿風卻并不解釋,我得知后氣得不行,和他大吵了一架。
他卻惱了。
「江知夏,這不過是別人隨口的一句玩笑話,你至于這么斤斤計較嗎?」
「何況,我們都已經(jīng)結(jié)婚了,你又何必在乎一個虛名?」
還有那次,林依依在我簽合同的時候故意把我的黑水筆偷換成了可擦筆,導致合作被攪黃。
事后,我只是在會上多說了她幾句,讓她下次不要再犯。
林依依就玻璃心破碎,哭哭啼啼鬧著要離職。
沈聿風氣得當場怒拍桌子,目光冷冷地瞥向我。
「江知夏,你夠了!依依還只是孩子,玩心重點也很正常,你何必這么小心眼?」
「再說了,還不是你自己不注意,不好好檢查?要是你簽合同的時候多仔細檢查一番,合作也不會告吹!」
「這次合作搞砸你得負全責,就扣光你全年的獎金當懲罰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