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碎的呻吟被堵在兩人激烈交纏的唇舌間,化成更加曖昧黏膩的水聲。
她的身體在他的掌控下瘋狂起伏,白皙的肌膚迅速泛起情動的潮紅,布滿了被他啃噬吮吸留下的斑駁紅痕。
腰胯如同不知疲倦的打樁機,每一次退出都帶出大量黏膩的水聲和翻卷的粉嫩媚肉,每一次兇狠地貫入又帶來更深更重的撞擊。頂弄的頻率快得驚人,沉重的囊袋帶著節(jié)奏拍打著她濡濕的腿根。
“看著我!周瓊瑛?!彼破人犻_淚水迷蒙的雙眼,“現(xiàn)在,是誰在操你?!”
“簡逸…”她被頂撞得話語破碎不堪,神志在劇烈的快感沖擊下早已渙散,只能憑著本能回應(yīng),終于嗚咽著吐出那個結(jié)婚一年多從未出口的稱呼。
“……老公……”
猝不及防地,在如此荒謬的情況下,簡逸射了。
他沉沉地望著床上意亂情迷的女人,發(fā)出一聲輕笑:“周瓊瑛,你可真是……”
性器再次蘇醒,他咬著牙持續(xù)往肉壁里頂弄,火熱地頂在宮頸口,讓她感覺身體深處的嫩肉要被那滾燙的巨物碾碎、融化。
“叫我!再叫!叫我!”
簡逸俯身抱住她,頭埋在她的頸間,在她耳邊低語著,非要聽個分明。
動作越發(fā)兇狠瘋狂,仿佛要將所有的疑問、憤怒、痛苦和那點自己都摸不透的愛意,都通過這最原始的方式,刻進彼此的身體里。
“老公…老公…老…啊!”
周瓊瑛徹底迷失,雙手死死摟住他汗?jié)竦牟鳖i,雙腿本能地緊緊纏住他強勁的腰身,迎合著他每一次兇狠的貫入,將自己徹底敞開,獻祭給他帶來的這場毀滅性的情欲風(fēng)暴。
簡逸托起她的身子,讓她雙腿分得更開,迎接更深的進入。臀部肌肉繃緊,性器撞進最深最軟的宮口。
粗硬的頂端在她痙攣收縮的甬道內(nèi)重重刮擦碾壓,帶出更多黏膩的愛液,發(fā)出令人面紅耳赤的“噗嗤”水聲。
滾燙的唇舌沿著她劇烈起伏的胸口一路向下,留下更多濕漉漉的印記,最后含住一只挺立的乳頭,牙齒帶著啃噬的力道研磨吸吮。
“呃啊…不行了…老公…要…要死了…啊……”
在他狂風(fēng)暴雨般的攻勢下,周瓊瑛已經(jīng)徹底崩潰,甬道內(nèi)壁無法控制地瘋狂收縮、絞緊,像無數(shù)張小嘴緊緊吸附吮吸著他的陰莖。
窗外的月光被厚重的窗簾隔絕,只有床頭一盞昏黃的壁燈將兩人交迭的身影投在墻上,晃動得如同驚濤駭浪中的孤舟。
簡逸發(fā)出一聲粗喘,腰臀以極快的頻率瘋狂地聳動了最后幾下,隨即,一股股滾燙、濃稠的精液,帶著強勁的噴射力道,毫無保留地澆灌在她被頂撞地微微翻開的宮口深處。
“啊——”
周瓊瑛在滅頂?shù)难炛蟹藗€巨大的白眼,狠狠一口咬上他的肩。
溫?zé)岬呐鞑皇芸刂频貜膬扇司o密交合的部位噴涌而出,濺濕了一片狼藉的床單。
簡逸吃痛地悶哼一聲,死死摟緊她顫抖的身體,汗水浸透他們緊貼在一起的肌膚,黏膩地交融在一起。
周瓊瑛癱軟在凌亂潮濕的床褥上,渾身脫力,身體還在細微地顫抖,雙腿無力地敞開垂落在床沿,腳趾偶爾會因為體內(nèi)那根依舊停留的粗壯性器而蜷縮一下。
簡逸埋頭在她頸窩,灼熱的呼吸噴灑在她耳側(cè)。他沒有動,只是更緊地收攏了手臂。
懷中人還在無意識地嚶嚀,他吻上她紅腫的唇。
怎么會這樣呢。
彼此傷害,又彼此需要;傷痕累累,卻緊緊相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