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快了,洛明明羞紅了臉,自己也沒想到會是這樣的發(fā)展,一時有些不知所措。
周瓊瑛笑著去尋他的唇,下面并未與他分開,摩挲著他泛著濕潤的眼尾安慰道:“沒關(guān)系,第一次嘛,都是這樣的,簡逸也……”
這個時候提老師,他會自慚形穢的?;鹁€再次點燃,還未疲軟的性器再次硬挺起來。洛明明仰頭吻住她,箍著她的腰身泄憤般狠狠頂了一下,瞬間溢滿的酸脹感她說不出完整的話,被迫趴在他身上被劫掠著唇舌,長發(fā)與他的交纏在一起,他聳動著腰,直直地挺入。
他的吻技…生澀得驚人。牙齒磕碰到她的唇瓣,莽撞,毫無章法,卻帶著原始而致命的吸引力。
要喘不過氣了,周瓊瑛奮力掙脫出他的懷抱,斷斷續(xù)續(xù)地求饒:“明明,輕,輕點…”洛明明動作不停,扯著她的手指拉到唇邊細細吮吻著,看她迷醉的眼。
不是夢里微涼的手指,是真實的她,溫熱的她,在他懷里爽得哆嗦著。夢里被她肆意玩弄過的肉棒,正在她體內(nèi)兇狠撞擊著,夢里被她羞辱責打過的人,正在操她。
初通人事,他并沒有什么技巧,下身盡根而入,直入直出。只是蠻橫地頂撞,卻也是極致的舒爽,黏膩的汁水隨著進出噴濺著。
“師母…”這個稱呼從他口中叫出,周瓊瑛只覺得頭腦一片空白,尖叫著夾緊穴,原地高潮,嘩啦啦的淫水泄了一沙發(fā)。
高潮時的穴絞得格外緊,洛明明哪受得了這個刺激,拼命揉捏吸吮著胸前的乳頭才不讓自己尖叫,悶哼一聲也跟著她一起去了。
粗喘了半天,周瓊瑛找回神智,捧著他的臉惡狠狠地咬上他的喉結(jié):“不許這么叫,叫、叫姐姐……”
身下的沙發(fā)已經(jīng)一片狼藉,洛明明抱著她調(diào)轉(zhuǎn)了一下位置,拉著她的雙腿環(huán)在腰上,朝臥室走去。他的白灼和她的液體順著走動,滴滴答答流了一地。
兩人在床上胡亂地又吻了一會兒,身后頂著臀縫的滾燙性器硌著她,周瓊瑛反手握住,手指一通亂揉亂捏。洛明明溢出幾聲嗚咽,抓住她的手撫摸上胸前的敏感點:“姐姐,摸摸這里好不好?!?/p>
濕漉漉的眼神望著她,周瓊瑛輕笑一聲,一口咬上去,舌尖描摹著,手下的動作也越發(fā)狂亂起來。
“姐姐…姐姐…嗯……”夢境里的一切都變成現(xiàn)實,洛明明紅了眼眶,他翻了個身,覆在她柔軟的身體上,沉沉望著她。啪嗒,有水珠滴在臉上,周瓊瑛怔愣著睜開眼,竟看到他在哭。
“怎么了…”話沒說完,被他兇狠地堵住了唇舌,性器已經(jīng)硬到不能再硬,破開泥濘的穴口,長驅(qū)直入。
“姐姐…”他一邊哭一邊賣力地挺動著,狂風(fēng)驟雨般又重又深,“我好開心…”
“開心還哭什么?”周瓊瑛仰起頭,捧著臉吻掉他的淚珠,埋在體內(nèi)的性器又漲大了一圈。
洛明明沒有回答這個問題,只是更加深入地感受著她,一下比一下入得更瘋魔。性器邊緣的筋脈摩擦著肉壁,深粉色的肉柱抽出時,全是晶亮的液珠。
無師自通一般的,他的手也摸上了她的花芽,一邊紅著眼叫姐姐好乖,一邊狠狠揉捏著。沖天的快感席卷周瓊瑛,她再也抑制不住口中的嬌吟,窒息感洶涌而來,她顫抖著,撕心裂肺般喊著他的名字,再次噴出大股的水。
所有的身份,地位,理智,在這一刻被焚燒殆盡。
不知過了多久,酒意上涌,她徹底脫力,昏睡過去。閉上眼之前看到的最后一幕,就是月色下男生被欲色浸染而迷醉的臉。
果然和她想的一樣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