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來?!彼皇禽p輕抬了抬下巴,指尖慵懶地勾了勾。
洛明明的雙腳像被無形的絲線牽引,完全不受控制地,一步一步走向那片紫霧中心。
他想停下,身體卻背叛了意志。距離在縮短,她的氣息更加清晰,幾乎要將他融化,他大口地呼吸。
“你很熱?”她的聲音近在咫尺,帶著一絲若有似無的濕熱氣息,拂過他滾燙的耳朵。
洛明明渾身一僵,喉結(jié)劇烈地上下滾動,想說什么,但羞恥感和悸動淹沒了他,卻發(fā)不出任何聲音。
一只冰涼的手,帶著玉石般的質(zhì)感,猝不及防地?fù)嵘纤哪橆a。指尖順著緊繃的下頜線,緩慢地滑下,經(jīng)過劇烈跳動的頸動脈,最后停留在那凸起的喉結(jié)上。
她的指尖不輕不重地按壓了一下那脆弱的凸起,帶來一陣窒息般的戰(zhàn)栗。手并沒有停留,而是繼續(xù)向下。
冰涼的指尖輕易地挑開了他睡衣最上面的兩顆紐扣,屬于她的視線,瞬間侵襲了他暴露在外劇烈起伏的胸膛。指尖在他滾燙的皮膚上逡巡,劃過胸膛中央那道淺淺的凹痕,繞著胸前那點敏感的凸起,打著圈,帶著令人發(fā)瘋的撩撥和褻玩。
“唔……”一聲壓抑不住的嗚咽終于沖破了洛明明的喉嚨。他想后退,想逃離這令人窒息又沉淪的掌控,可身體卻釘在原地,甚至不受控制地向那冰涼的源頭挺送,渴望更多的觸碰。
“真乖?!敝墉傜偷偷匦α耍哪槣惖酶?,紅唇幾乎要貼上他的耳垂,吐息如蘭,“告訴我,白天,你在想什么?嗯?”
夢境與現(xiàn)實在此刻詭異地交織,洛明明混亂的腦海里閃回她陽光下瑩白的臉,她撫摸儀器時失落的笑,還有和簡逸交迭的手,自卑混合著隱秘的陰暗心思翻涌上來,差不多要將他撕裂。
“我……”他艱難地開口,聲音沙啞得不成樣子。
“噓——”冰涼的手指,輕輕抵在了他滾燙的唇上,阻止了他即將出口的話語。指尖緩慢地摩挲過他的下唇,“不用說出來,用身體…回答我。”
在他胸前肆虐的手,猛地向下滑去…
“看著我?!?/p>
她命令道,指尖輕捻著灼熱的頂端,熟練地挑起他身體最原始的反應(yīng)。
洛明明被迫抬起眼,撞進(jìn)她深不見底的眸子里。她俯身,一個吻落在他的喉結(jié)上,同時,那只抓住他性器的手,加重了力道。
“啊——?。?!”一聲混雜著愉悅和痛苦的低吼,撕裂了夢境的薄紗。
洛明明倏地睜開眼,心臟快要停止跳動,宿舍里一片漆黑,只有窗外微弱的路燈光線透過窗簾縫隙,在地上投下一道慘白的線。
他大口喘息著,睡衣被汗?jié)?,黏膩地貼在背上。而小腹以下,那濕冷粘膩的觸感,伴隨著一絲若有若無的腥膻氣息,更讓他惶恐。
他慌忙跑下床,沖進(jìn)浴室里,狠狠用冷水洗了把臉。雙手死死插入汗?jié)竦念^發(fā)里,仿佛要將夢境里帶來的感觸連根拔除。
他怎么能…他怎么能對師母、對周總…生出如此齷齪的念頭?可夢里她每一個眼神,每一個動作,指尖每一次的撫摸和按壓,此刻都無比清晰地烙印在腦海里。
他怎么能如此下賤,在她的指尖下顫抖,嗚咽,如此沉淪,卻又渴求更多。
洛明明閉上眼,伏在洗手臺上,鼻尖是香皂的氣息,可夢里的甜膩卻仿佛還在,絲絲縷縷地鉆入鼻腔。無聲地嘲諷著他,嘲諷著他剛剛那場荒誕而恥辱的夢,嘲諷著他心底那無法啟齒的悸動和惶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