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輕聲說:“去洗手,準(zhǔn)備吃飯了?!?/p>
郁璋以為我原諒他了,露出笑臉,朝著郁宴禮擠了擠眼睛,蹦蹦跳跳地出去了。
郁宴禮扶我坐到床上,“要不我還是叫醫(yī)生來吧。”
我搖搖頭,“已經(jīng)不疼了?!?/p>
“總要讓醫(yī)生看過我才放心。”他環(huán)著我的肩膀,湊在我的耳邊低聲說:“念夏,你是不是給郁澤川那小子跳過一支舞?”
他的唇貼著我的耳廓,帶著蠱惑,“讓醫(yī)生治好你的腿,你也跳給我看好不好?”
我喉間涌起苦澀,那支舞的難度,即便是健康的舞者都很難消化,更別提現(xiàn)在的我。
當(dāng)年拿到全球舞蹈大賽金獎后,我一時興起給郁澤川跳過一次。第二天的慶功宴后,我就遭遇了那場車禍,再也不能跳舞。
這五年,郁宴禮從不會做觸碰我傷疤的事,這還是他第一次提出想看我跳舞。
看著他期待的眼神,我藏在被子底下的手緩緩攥成了拳頭。
果然只要是為了黎江媛,他才不會在乎我。
我點了點頭,他才滿意離開。
第二天,郁璋早早就醒來了,整個人都很興奮。
郁宴禮下午提前回來了,“江媛聽說你受傷了,特意來看看你?!?/p>
黎江媛站在他的身邊,垂眸俯視著我,“好久不見,念夏,你還好嗎?”
我坐在輪椅上輕輕挑起嘴角:“會好的?!?/p>
離開這里,一切都會好起來。
郁宴禮,還有六天,我就再也不會像傻子一樣被你玩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