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宴禮不耐煩和她廢話,徑直朝樓上走去。
“宴禮!”黎江媛急忙追上去,挽住他的手臂,“到底怎么了?發(fā)生什么事了?是念夏還沒找到嗎?”
郁宴禮一把甩開她,力道大得讓她撲在了樓梯扶手上。
他的眼神冷得嚇人:“黎江媛,你最好祈禱這件事和你沒有關(guān)系?!?/p>
黎江媛被他眼神中的狠厲嚇得臉色煞白,不敢言語。
郁宴禮沒再理會她,上樓踹開了臥室的門。
里面的郁澤川嚇了一跳,不滿道:“小叔叔,你又要干嘛?”
郁宴禮上前幾步,一把將他從床上拽了下來,沉聲問:“念夏在哪兒?”
郁澤川一愣,隨即氣得笑出了聲,“你沒找到人,就又來找我的麻煩!你有病吧!呃——”
郁宴禮猛地掐住他的脖子,重重地將他按在墻上。
他盯著他的眼睛,一字一句道:“郁澤川,我沒耐心跟你廢話。你不說,我就打到你說為止。”
說完,不顧郁澤川的掙扎嚎叫,一路將他拖著帶回了家。
郁家別墅負一層。
郁澤川直到被兩個保鏢按在椅子上,依然不敢相信發(fā)生了什么。他身體掙扎著,嘴里也吵嚷不休:“小叔叔,你這是干什么?你真的瘋了嗎?為什么綁我?”
郁宴禮慢條斯理地摘下腕表,解開袖口,卷起袖口,露出結(jié)實卻不夸張的小臂。
保鏢將郁澤川牢牢地綁在椅子上,整個過程中郁宴禮看都沒有看過一眼,只是在保鏢離開時,淡淡吩咐了一句:“把門關(guān)好?!?/p>
厚重的大門“砰”地一聲合上,隔絕了所有的聲音。
“我再問你最后一次,”郁宴禮走到郁澤川的面前,俯身逼近他:“念夏在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