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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郁宴禮站在落地窗前,一手捏著見底的酒杯,另一只手里的威士忌酒瓶已經空空如也。
酒精在血液里燃燒,卻驅散不了他心頭那股令人無法喘息的痛疼。
三天了。
整整三天,他動用了所有的勢力,翻遍了整座城市,甚至派人追蹤了每一條可能的航線、鐵路、公路,卻連一點關于冉念夏的蹤跡都沒有找到。
她就像人間蒸發(fā)了一樣。
他還調查了那伙“綁匪”,同樣也沒有任何線索。
這更加讓他確定,這伙人并不是一般的綁匪,甚至可能根本不是綁匪。
郁宴禮一面為冉念夏可能沒有被綁架感到慶幸,一面又無法面對冉念夏可能是自愿拋下他離開的現(xiàn)實。
各種情緒在他的腦海中不斷拉扯,折磨得他痛苦不堪。
郁宴禮的手指猛地收緊,玻璃杯在他的掌心發(fā)出不堪重負的“咯吱”聲響。
“不可能,”他的聲音像是擦著砂紙發(fā)出來的:“她不可能就這么走了?!?/p>
“念夏,除了我的身邊,你還能去哪里?”
沒有人能夠回答他。
房間里安靜的可怕,只剩下時鐘的秒針在“咔噠咔噠”地走著,每一步都像扎在他的神經上。
郁宴禮緩緩閉上眼睛,卸了力,靠著落地窗滑下。
在酒精的麻痹下,他已經無力思考,腦海里只剩下冉念夏的身影。
他第一次見到她時,她穿著一條簡單的白色舞裙,在舞臺上翩翩起舞。簡簡單單的一束追光打在她的身上,她就像月下流淌的清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