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嘴唇顫抖著,精致的妝容都掩蓋不住表情的扭曲。
“不是的,不是這樣的!”她崩潰地尖叫:“是冉念夏陷害我!”
人們的指責聲頓時更大。
“偷別人的還有理了!”
“就是,真不要臉!”
“她以前比賽從來都沒有用過自己的原創(chuàng)編舞,我還納悶這次怎么忽然轉(zhuǎn)性了。哼,敢偷不敢認啊!”
我平靜地坐在椅子上,靜靜地看著她。
其實她說的沒錯,是我陷害了她。
離開前,我趁著郁宴禮不在的時候,艱難地跳了一遍這支舞,然后用郁宴禮的郵箱,發(fā)給了黎江媛。
當初我跟潘悉提出的條件,也是做‘柯克杯’的評委。
我一直在等待這一天。
觀眾看臺上爆發(fā)出噓聲,有幾個記者直接沖到了舞池中央,閃光燈對著黎江媛猙獰扭曲的臉閃著不停。
“黎小姐,請問您是剽竊了他人的作品嗎?”
“黎小姐,這是否意味著您之前的獎項也有水分?”
“黎小姐,您是如何獲得冉小姐的編舞的?聽說二位是大學(xué)室友,你們是有什么不為人知的恩怨嗎?”
黎江媛踉蹌后退,腳下一崴,狼狽地摔在了臺上,立刻有更多的記者圍了上來。
一片混亂中,黎江媛忽然爆發(fā)出一聲尖叫,猛地推開人群沖出了賽場。
潘悉的視線遠遠地落在我身上,我看到他用口型問我:“滿意嗎?”
我輕輕挑起嘴角:“不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