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未來、我的夢想都被摧毀,而造成這一切的人們,還都生活得好好的。
甚至即將站上柯克杯的舞臺,享受來自世界的掌聲。
“走什么神呢?”潘悉忽然問。
我搖搖頭,勉強扯出一個笑容:“沒有,就是想起了一些工作上的事?!?/p>
在柯克城安頓下來以后,潘悉就安排我在劇院擔(dān)任編舞顧問。雖然我的身體不能再跳舞,但我的經(jīng)驗和審美還在。
劇院的同事都很友善,潘悉也給我留足了尊嚴。他從不提起我的過去,也不會在我沉浸在傷痛時過多地干預(yù)。
可他越是這樣,我心里越是自卑。
傍晚,我獨自去了家和柯克劇院之間的咖啡廳。我猶豫了許久,最終還是點了一杯果茶。
就在這時,店門忽然被推開,一陣有些熟悉的香水味飄了進來。
我一轉(zhuǎn)頭,對上了黎江媛那雙驟然瞪大的眼睛。
“你怎么在這兒?”她的聲音很是尖銳,引得店內(nèi)的顧客紛紛側(cè)目。
我看了她一眼,什么都沒有說,拿起做好的果茶打算離開。
黎江媛卻攔住了我,她皺著眉,眼神中流露出驚訝:“你是故意的?”
“你是故意的!”她自問自答一般重復(fù)了一遍,“你自導(dǎo)自演這場失蹤,就是為了看宴禮為你著急的模樣!”
她忽然雙手握住我的肩膀,尖尖的紅色指甲幾乎穿透衣服扎進我的肉里。
“你現(xiàn)在很得意吧?宴禮為了你打殘了澤川,還把我關(guān)了起來,讓我差點不能來參加比賽!”
我一愣,困惑地看著她:“你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