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明舟他媽畢竟是個病人,沾沾我們的喜氣,病好的快一點?!?/p>
我嘲諷道:
「沾沾喜氣?我可不想自己的房子沾上病氣和晦氣!」
吱呀——
秦婉突然停車,我的手機差點飛出去。
「江亦你怎么說話呢,他媽和你無冤無仇,你詛咒她干嘛!」
她胸膛劇烈起伏,想忍,又沒忍住:
「下車!」
我神情冷肅:
「秦婉,這是在高速上,你這樣急剎急停很不安全!」
她卻已經開了車鎖:
「公司有事,我要去解決,你一個閑人自然不知道我的辛苦,下車!」
身后車流不停滴喇叭,司機破口大罵。
我深吸一口氣,解開安全帶下了車,隨后自己打車趕往照相館,取消拍攝。
負責人震驚:
「先生你真的要取消嗎,當初這機會你排了半年呢,現(xiàn)在取消,你還要排半年!」
「對,新娘跑了,不拍了。」
我剛要告知秦婉,卻看見楚明舟發(fā)了朋友圈。
只有一張照片,穿著潔白婚紗的秦婉柔情似水地倚靠在楚明舟懷中。
難怪她掉頭回去了,原來去接楚明舟,縱容他事事和我作對。
秦婉的消息適時彈了出來:
「這幾天我要出差,你反思一下,再去拍婚紗照?!?/p>
出差,我看是去楚明舟家出差吧。
我反思的結果是,把婚房賣了,錢拿去投資。
當初買房的時候幾乎掏空我所有積蓄,裝修也是我在出錢。
秦婉說她負責婚后的柴米油鹽醬醋茶。
現(xiàn)在我只慶幸婚房是我的。
隔天,我如愿租了個不錯的房子,搬出了和秦婉住了七年的小家。
卻沒想到,她媽竟然從老家找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