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的勾起他心底那份保護(hù)欲。
他最喜歡壓著嗓音輕聲叫她姐姐,每當(dāng)看見她羞紅臉頰的模樣,都勾起他小腹一股無名火,只想把她狠狠的揉進(jìn)骨子里。
是做戲,還是真實的情感流露,他都分不清了。
溫以寧成為了他心頭上的那塊疤。
再也抹不平了。
“快,顧暮野在這里!他在這里對老婆懺悔!”
墓地充斥著刺耳的吵鬧聲,閃光燈交錯亮起,像是深淵巨口,要將他吞噬的連骨頭渣都不剩。
記者們眼里迸發(fā)出銳利的精光,把他逼近了角落里。
冰冷的墓碑寒意刺骨,像是要瓦解他最后的心理防線。
“你故意來墳地,是想作秀給我們看對不對!”
“聽說你對待溫安就像和親妹妹一樣,那你把她的仇人帶回家的時候,有沒有考慮過他們姐妹的感受?”
顧暮野猛地收縮,喉嚨像是被一雙大手掐住,喘不過氣來。
這是他最后悔的事情。
如果可以,他才不會帶江疏清回家!
“夠了,你們不要再問了!你們不就是要逼死我嗎?好?。∧俏宜澜o你們看!”
顧暮野眼底血紅一片,像是地獄里爬出來的修羅,笑容決絕又蒼涼。
毅然決然的對著墓碑撞了上去。
“以寧,我來找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