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路硯青有些意外,不僅是因為馮琦的提議,還有馮琦這種極不友好的口氣,這還是路硯青第一次聽到。
“這么晚了?”
他不用想就能猜到馮琦要談什么,而且馮琦那種敏感而冰冷的表情也是他不想看到的,只得立刻找借口推辭。
“我們必須談?wù)劊@對你有用!”
“對我有用?”
路硯青啞然失笑,料到此刻自己在馮琦眼里應(yīng)該不亞于一個無可救藥的病人。
“你不用害怕,我的談話很簡單,就一個問題。”
“那在電話里說不行嗎?”
路硯青怕馮琦多想又忙補充解釋。
“我的意思是,你正在保護(hù)洛清禾,如果你離開了”
“那就在電話里說!”
馮琦果斷地打斷他。
路硯青如釋重負(fù)地舒了口氣。
“那好,你說吧。”
“那我問你,在與溫婷談的時候,你問到過洛清禾嗎?”
“這”
路硯青的身體猛地顫抖了一下,感覺有一只大手猛地捶在了他的胸口,他的額頭開始冒冷汗。
無可回避的,馮琦的話觸到了他的軟肋!
其實在他與溫婷談的過程里,始終被這個問題困擾著,他非常想在兩個人之間談起洛清禾的話題,可試了幾次都沒有成功。
不知為什么,面對溫婷時,“洛清禾”
三個字卻像一個刺球生生卡在了他的喉嚨口,上下不能。
“怎么不說了?”
馮琦催促道。
“”
路硯青還是無從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