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清禾愣了愣隨后搖了搖頭。
“不知道,我對他的生活并不了解,尤其是他的恩怨?!?/p>
“那他的家人呢?有過接觸嗎?洛老先生的夫人,還有你那位同父異母的哥哥?!?/p>
“沒有,難道你不知道嗎?他的老婆幾年前死了。”
路硯青尷尬得搖搖頭。
“不知道,盡管與洛老先生有過幾次接觸,但我對他基本上也是一無所知?!?/p>
“他是在老婆死后才決定認(rèn)我們娘兒倆的,所以我當(dāng)時很排斥他,不過看在他對我們的確很好,而且在外界的口碑也不錯,也就慢慢原諒了他,憋在心里二十幾年的氣就漸漸地消了。”
路硯青不由嘆了口氣。
“以洛老先生的個性為人,他之所以一直沒與你們娘兒倆相認(rèn)一定是有苦衷的,他可是出了名的慈善家,一位真正心底無私的老人?!?/p>
洛清禾低頭沉默了,或者說,她正陷入無盡的悲傷里。
“好了,我們今天的談話就到此為止吧,天太晚了,要不我送你回去吧?!?/p>
“這樣不好吧?!?/p>
洛清禾有些遲疑。
“這有什么不好的,保護(hù)你是我們的工作,再說了,我還不知道你家在哪里,還談何保護(hù)?”
“也好?!?/p>
。
就在路硯青起身準(zhǔn)備離開的時候,他發(fā)現(xiàn)在房間一個角落的衣架上掛著一件黑衣服,而這件衣服與之前僵尸身上穿得幾乎一模一樣,或者說,根本就是一件。
“你怎么了?”
洛清禾看出了他的異常,不安的問。
“那是什么?”
路硯青的語氣有些急促。
“什么?”
“衣服!黑色的那件”
洛清禾有些莫名其妙。
“就是衣服呀,那是我們設(shè)計(jì)的時裝,有什么問題嗎?”
“時裝?”
路硯青一邊自言自語得重復(fù)著,一邊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