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回去,車來了我叫你?!?/p>
等溫月凝不情不愿離開,宗政淮才又走過來:
“寒卿,我可以解釋?!?/p>
解釋。
這個詞肖寒卿都聽得耳朵起繭了。
她左手插兜用力捏著煙盒,面上卻平靜。
“有什么好解釋的?”
宗政淮神色疲憊,語氣不善。
“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你能不能先聽我解釋?”
“哈?”
肖寒卿終于轉(zhuǎn)過頭來,似笑非笑地看著他:
“我以為你和我一樣,是過來談生意的,原來我想的不對?”
宗政淮像是被一根魚刺卡在喉嚨里,他指了指時冕:
“你跟他這樣的談生意?他做的什么生意?”
他語氣里的輕蔑太過明顯,肖寒卿臉色微變。
時冕卻面不改色,叼著煙嗤笑了一聲。
“這位先生可以帶著女演員來見朋友,肖老師就不能和男演員談生意嗎?”
時冕特意強調(diào)了“見朋友”,把宗政淮的理由還給了他自己。
宗政淮的臉色頓時有些不好看。
時冕卻還要補充:
“我做什么生意也跟你沒關(guān)系,反正是跟肖老師做,又不是跟你做。”
這兩句可真是時冕今晚說過最長的話了。
宗政淮沉下了臉色,剛想開口說什么。
郁婉開車過來了。
“寒卿,時冕,上車吧?!?/p>
看見郁婉,宗政淮的臉色明顯好了很多。
他當(dāng)然知道郁婉是肖寒卿的經(jīng)紀人,對肖寒卿出現(xiàn)的原因就信了七八分。
而且郁婉是外人,夫妻間的事當(dāng)然是回家關(guān)起門來說。
宗政淮握住肖寒卿的手腕:
“你先回去,有什么事我們回家再說?!?/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