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怎么了?”
一兩個小時,時亦涵就有些清醒了過來,睜眼才發(fā)現(xiàn)她竟在一間小旅館里面,眼前正是她的同事也是她未來的表弟季同。
“嫂子,醒了?你喝多了?!?/p>
酒精與催眠的作用下,她的頭微微有些刺痛沉重。
時亦涵揉著太陽穴,仔細的回憶了一下,才想起來她是跟季同來陪客戶的。
“是這樣,謝謝你,現(xiàn)在幾點了……”時亦涵拿起手機一看,竟然已經(jīng)過去了兩三個消失了,“這么晚了!”
蹭的從板凳上站起來,時亦涵頓時頭暈目眩起來。
“嫂子別急,我給你請過假了。”季同說著,湊到了時亦涵的身邊,暈乎乎的人扶住了。
再次坐回到凳子上,時亦涵矜持的收回了被扶住的胳膊:“那就好。”
雖然是同事雖然季同也是好心,但畢竟孤男寡女的在同一間賓館里,還是有些不合適的。
“季同,你有事兒就先去忙吧?!?/p>
“我沒事兒,倒是我看鐘哥最近很消沉?!奔就f著坐到了凳子對面的沙發(fā)上。
時亦涵一愣,半晌才反應過來:“他很消沉么?”時亦涵記得兩個人討論過結(jié)婚的事情之后,鐘霄還是很理解她的接受了她的決定。
最近也沒有看出來有很消沉的樣子。
“是啊,私底下有點,所以嫂子快答應跟鐘哥結(jié)婚吧,越快越好?!?/p>
這是她跟鐘霄的事情,季同這么摻和做什么?時亦涵皺起眉頭想要拒絕,張嘴卻是:“好的?!?/p>
“哎?我怎么回事兒?!?/p>
時亦涵震驚的瞪大了眼捂住了嘴,隨即定了定心神再次反駁“我跟阿霄以后會結(jié)婚,但不是現(xiàn)在”:“我會答應的?!?/p>
怎么會這樣?!她怎么這么奇怪。
“嫂子怎么了?不舒服嗎?”季同問著詭異的笑著,向著時亦涵走了過去,“嫂子把衣服脫了我?guī)蜕┳訖z查一下吧?!?/p>
“全都脫了。”
“你在說什么呢???”時亦涵懷疑自己是聽錯了,想要提起包就離開。
可想要動作的時候,她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身體不受控制了,沿著季同的視線向著自己的身體看去,才發(fā)現(xiàn)她正在解著襯衣的扣子。
那天季同并沒有對時亦涵做什么,只是壞心眼的欣賞了她曼妙的胴體,然后讓她知道了被催眠的事實。
之后,時亦涵幾次想要向鐘霄說出這件事情,都沒能說出來。
鐘霄再一次跟她結(jié)婚的時候,時亦涵想要拒絕卻在催眠下的作用下違心的答應了下來。
甚至在催眠的作用下,配合的做起了結(jié)婚的準備。這期間,季同老實的好像沒有給她催眠過一樣。
直到婚禮的前一天,季同給她發(fā)消息,讓她在婚紗下面什么都不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