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擔心了些天,昨天終于見到了月事,才松了口氣。
剛才這種名為坐、實際和跪差不多,又要直挺挺地支著腰身伺候別人的身體姿勢,平時還行,今天就感覺有點累了。
春娘知道小喬來了月事,方才又出了趟門,身體想必乏軟,一直等在外,見魏劭出去了,急忙進來,見她兩手扶著食案要起身,忙上去幫扶站了起來。
“女君可好?”
她看了眼小喬的臉色。
小喬點了點頭:“我無妨?!?/p>
“女君回房早些歇下去。”春娘陪著小喬回了房。
魏劭簡單說了聲,說自己有事要去衙署,稍晚就回來,
他說完,看了眼小喬。
小喬沒說什么,只送他到了門口。
……
小喬等到亥時,魏劭還沒回來。感到后腰酸脹,整理了下,和衣先躺靠到了床上。
房里很靜。她今天也確實感到有些累了。闔著眼睛,意識漸漸有些模糊起來時,春娘推門輕手輕腳進來,叫醒小喬道:“東屋方才打發(fā)了個人來,說夫人心口疼痛難耐,問男君回否,婢說男君未回?!?/p>
春娘說這話時,眉頭是皺著的,表情有點不高興。
小喬揉了揉眼睛,慢慢坐了起來,發(fā)了片刻的呆,便穿鞋下地,讓春娘給自己換身衣服。
朱氏是婆母,還這樣打發(fā)人來叫兒子了,親兒子不在,她這個兒媳婦,便是腿斷了一條,跳也是跳過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