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主任你好!”
打著招呼坐下。
互相客套著,連干了三杯。
陳安平從麻袋里,拿出三瓶五糧液老酒,放在桌上。
兩人不由側(cè)目,臉色發(fā)白。
不是歧視麻袋。
而是被四瓶五糧液老酒嚇到了。
誰家麻袋帶四瓶五糧液?
誰家見人就灌五糧液?
這位陳主任,真不是一般人?。?/p>
兩人趕緊起身,連道:“不至于!不至于!”
“陳主任,我們見陳主任,非比尋常,一見如故,特地來認識一下!”
“哈哈,咱們朋友貴在交心,喝酒點到為止,不用拿這么多!”
飯店許主任趕緊道。
陳安平大笑道:“哈哈,咱們兄弟一見如故,那是感情深,一口悶,感情淺,舔一舔!
今天咱們不多喝,就這四瓶酒,干了!”
你這個許胖子,言語之間,竟敢盤我的道?
不給你點顏色瞧瞧,你怕是不能漲記性。
李媛媛、楚鵑笑著起身,麻利地換上三兩杯,嘩嘩嘩倒?jié)M三杯。
許胖子、湯胖子不敢怠慢,苦著臉陪笑,端著酒杯干掉。
兩女笑著倒?jié)M。
陳安平酒到杯干,豪氣無比。
兩人只能干掉。
第三杯繼續(xù)。
兩人喝完三杯,撐著坐在椅子上,酒氣上涌,身體一動不敢動,生怕現(xiàn)場直播了。
對于陳安平,他們只有一個服字。
再不敢打探陳安平的消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