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的陽光熱烈,微風輕輕吹拂,宛如夏日。
屋檐下,男孩安靜的側(cè)躺著,女孩也是在試驗著什么。
如果李君豪在場,一定會眼神恍惚,看到當年小女孩興致勃勃的臉,與小男孩痛苦的表情。
這導致了他很怕掏耳朵,明明母親掏的很好,但他還是有了心理陰影。
每次掏耳朵就像上刑場。
“舒服嗎?”李君意語氣輕松,動作輕柔。
長大了,她會自己掏自己的耳朵了,自然也就會控制力道了。
“舒服?!崩罹C語氣也是少見的柔和下來。
從小,李君意就對這事有執(zhí)念,李君肅也是盡量滿足自家姐姐的天馬行空。
“那就睡會吧,我記得你之前也是有午睡的習慣的?!崩罹獾脑捳Z隨著淡淡的笑意浮現(xiàn)。
“嗯?!崩罹C應下,而后就真的開始閉上了眼睛。
李君意能夠讓李君肅暫時放下思緒,安靜的休息,原因很簡單,她是自家姐姐,是家人。
就像李君肅的思緒在此慢慢停止,而后緩緩睡了過去。
夢里,思緒仍在繼續(xù)。
陸明月,自己的母親,脾氣暴躁,在自己面前哪怕裝的好說話,輕輕拍自己一下,李君肅也得難受半天。
這讓陸明月愧疚極了,所以陸明月需要控制自己,掏耳或者按摩這種能夠控制力道的事情,就進了她的視線。
但這些事情也需要試驗品,于是,李君肅這個好大兒,就成了陸明月的試驗品。
一開始按摩,李君肅被按了之后,第二天脖子酸疼的轉(zhuǎn)不動,陸明月只能撒謊說他落枕了。
掏耳朵,李君肅每喊一次疼,陸明月都說不疼不疼,讓李君肅齜牙咧嘴的度過,問題是陸明月也不會掏破自家兒子的耳膜。
這就導致了李君肅雖然很痛苦,但確實沒證據(jù),證明老媽不靠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