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您真厲害,敵人都來了還這么鎮(zhèn)定,果然有大將之風!”
右邊的女子立刻奉承道,伸手幫廖宏圖揉著肩膀。
“就是就是,大人您可是雁北關第一猛將,對付那些泥腿子還不是手到擒來!”
左邊的女子也跟著附和,拿起酒杯遞到廖宏圖嘴邊。
廖宏圖得意地笑了起來,張嘴喝下杯中酒,伸手在女子的胸口摸了一把,惹得女子嬌聲喘息:“那是自然,這幫頭生反骨的家伙,就是嫌命長!等滅了他們,本大人再好好疼你們!”
說著,他打開身后的一個木箱,抓起一把珠寶,直接塞進兩名女子的胸口里,帳篷內頓時充滿了曖昧的笑聲。
可就在廖宏圖準備再次摟過女子時,他突然感覺到地面在微微顫抖。
一開始,他還以為是自己喝多了頭暈,可很快,顫抖越來越明顯,連帳篷的支架都在輕微晃動。
“這是怎么回事?”
廖宏圖皺起眉頭,酒意瞬間醒了大半。
他雖然貪婪好色,但畢竟是靠軍功爬上來的千戶,這點軍事素養(yǎng)還是有的,如此密集的地面顫抖,絕不是少量騎兵能引發(fā)的,至少得有數百人!
“不好!”廖宏圖猛地推開身邊的女子,抓起架子上的盔甲就往身上套,手指因為慌亂而有些不聽使喚,好幾次都扣錯了甲片。
“敵襲!敵襲!”
帳外突然傳來兵士的嘶吼聲。
“大人,敵人殺過來了!”
一名兵士跌跌撞撞地跑到大帳門口,剛想匯報情況,卻被迎面沖出來的廖宏圖撞了個正著,摔在地上。
“慌什么!沒見過世面的東西!”
廖宏圖厲聲呵斥道,同時快步走出大帳,手中拎著一柄偃月刀,“所有人,列陣迎敵!誰敢后退一步,軍法處置!”
此時的廖宏圖已經穿好重甲,臉上滿是殺氣。
他能從一個普通兵丁爬到千戶的位置,絕非偶然,早年在雁北關戍邊時,他曾單人斬殺過三名金人騎兵,憑借著悍勇的作戰(zhàn)風格,被人稱為“平安衛(wèi)第一猛將”。
雖然這些年沉迷酒色,戰(zhàn)斗力有所下降,但底子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