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夏只覺得眼前女孩說的話,仿佛讓她沉醉在夢中,不知哪些是虛,哪些是實(shí)?
她心里仿佛生出了一只怪獸,每一次張口都在赤裸裸的嘲諷著自己的愚蠢,但同時理智也告訴自己,這種猜測太過荒謬——
可是!
解夏咬牙——事實(shí)就是如此?。?/p>
她從人見人愛的洋娃娃,變得癡肥丑陋,不管怎么防曬,怎么護(hù)膚,怎么健身,怎么減肥……該丑還是丑了下去。
這種不管怎么努力都毫無進(jìn)展的日子,她過夠了。
而另一個人,盧影。
解夏看著她大吃大喝,軍訓(xùn)連防曬霜都不擦,熬夜更是家常便飯——可是,她卻擺脫了父母的樣貌,越來越漂亮。
雖然現(xiàn)如今仍不能稱是大美人,但是比她,卻是要好看一百倍的!
有時候她也會怨懟的想,這世界上怎么會這樣不公平呢?
她本來都要認(rèn)命了的。
如今,就在今晚,就在此時。眼前的女孩,簡簡單單的幾句話,居然就戳破了她內(nèi)心的牢籠。
……
解夏看著眼前漂亮的女孩兒,她長得真美啊,小影于她,仿佛螢火之于皓月,簡直渺茫到看不見。
更別提丑陋的解夏了。
普通人難以接受這樣奇怪的話,何槐心里也是有準(zhǔn)備的,但是晚上等的太久自己懷里那個高爐燒餅就要不酥脆了。
于是如同皓月一般的她又問一句:“雖然你自己擺脫了她,但是身體里的那東西還在,你到底要不要我?guī)兔Π??我趕著——”
話音未落,解夏就瘋了一樣點(diǎn)頭:“要要要!”
她不懂身體里是什么,但是直覺卻告訴她——沒錯的!
得了一句準(zhǔn)話,何槐感受著xiong口熱烘烘的溫度,立刻就動手了。
懷里藏著的是政法大學(xué)沒有的小吃,揉的層次分明的面里填了些微的蔥花,聞一聞就知道焦香撲鼻——唉,為什么全天下的小吃不能集中在一個地方呢?
她一邊微微遺憾,一邊伸出手去,食指中指并著,懟著解夏的xiong口仿佛捅進(jìn)黃油層一般輕松,很隨意便勾出一朵半透明的花兒來。
那花朵在路燈的照耀下散發(fā)著微微的乳黃色光芒,花瓣仿佛芍藥一樣微微顫動著,可憐又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