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蘭蘭鳳眼驀然圓睜,大聲說道:“小混蛋,你敢……”
哦,她這時候才看清李軍正在手忙腳亂的穿著自己的衣服?!俺粜∽?,就會欺負(fù)人?!币贿呎f著,杜蘭蘭又輕輕的閉上了眼睛。
“噢我的天啊你怎么一下子就進(jìn)來了呃…啊”房間里面,很快就響起了她讓人銷魂的叫聲。
“你都shi成那樣,我要趕快救火啊!”李軍一邊笑著,同時腰部不停,杜蘭蘭兩腿緊緊的夾住李軍的腰,身體一抖一抖的###,口中不住的發(fā)出###聲:“噢真是太美了噢唔唔”
當(dāng)陽光透過窗簾照射在床頭的時候,杜蘭蘭才悠悠地從甜夢中醒來,她紅撲撲的小臉蛋分外的誘人,伸在被子外面的玉雪手臂嫩若鮮藕。她的手臂很自然的往身邊摸了一下,在身邊的床上卻是空無一人。
嗯?難道真的只是個夢?可是這夢里的景象比任何時候都要逼真。杜蘭蘭轉(zhuǎn)了轉(zhuǎn)頭,看了看床頭柜上的石英圓表,這才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是中午十一點多了。
哎呀,我怎么這么能睡???她折身從床上坐起身子,身體里面的感應(yīng)告訴她,自己昨晚上絕對不是做夢。那,那個可惡的人跑到哪里去了?
凝神靜聽,杜蘭蘭才發(fā)現(xiàn)了浴室里面?zhèn)鞒鰜淼膰W啦啦的水聲。可惡,自己醒了也不叫人家一聲。杜蘭蘭翻身下床,什么都沒有穿就想走進(jìn)浴室。就在她剛走進(jìn)浴室的門口時,放在床頭柜上面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什么人啊,這個時候給自己打電話?杜蘭蘭不滿的走回去,伸手拿起了手機:“什么事情?”
電話那端的人明顯的聽出了杜總的不滿,聲音不由得有些顫抖:“對不起啊杜總,有個人想住咱們酒店,可……可是她身上沒有一分錢,她說,她說您是她的朋友……”
電話是下面總臺的接待經(jīng)理打過來的,真是越來越不會辦事了,要是人人都說是我朋友,沒錢就要住店的話就提我的名字,這樣的電話都要接進(jìn)來,一天就不用干其他的事情了,光是接電話就得把自己累死。
“……杜總,您在聽嗎?她說她叫柳月兒,我……我看了她的警官證……”只聽著杜蘭蘭粗重的喘息,卻聽不見說話,看來杜總氣得不輕,接待經(jīng)理有點后悔打進(jìn)來這個電話了。
可是,面前這個女人手里的警官證上面清清楚楚的寫著她是京城市局xx分局的刑警隊大隊長,就管著咱這一畝三分地呢,得罪了她好像也不太合適。
“你說她叫什么?柳月兒?給她安排最好的房間,吃喝全部免費,她想住多久就住多久……”杜蘭蘭還行出的記得前天晚上在自己面前流淚的那個柳月兒,這女人也真夠可憐的了。她不是要和男人離婚么?只不過,怎么回落的連住酒店的錢都沒有了呢?
“剛才你說誰?誰住酒店住多久都不要錢,誰有這么大的面子啊?”杜蘭蘭掛了電話,一回頭,才發(fā)現(xiàn)李軍披著一件白色的浴袍正好站在浴室的門口看著自己。
“唉,就是上次審問你的那個女警察嘍,前天晚上我忘記和你說了,就在咱請艾麗莎吃飯的時候,她在咱們酒店當(dāng)場抓住了丈夫和一個女孩子,那女孩子身上連她男人的孩子都有了,那種男人真不是個東西。柳警官當(dāng)時就說要離婚,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今天卻跑到咱們酒店要住店,卻連一分錢都沒有,提了我的名字總臺打過來問的……”杜蘭蘭說著往事,話音里隱隱含著對柳月兒的同情。
可是,她的話還沒有說完,李軍就已經(jīng)跑了出去。
眼看著李軍極快如風(fēng)的消失在自己的眼前,杜蘭蘭啊了一聲,怔了半響,方才恨恨的頓了頓足:“這個小混蛋,不會和那個女警察也有一腿吧?”
可是,這段時間李軍的行蹤自己基本上都知道,沒有什么時間那兩個人能攪合到一起去啊,這還真的神了,難道說就那天晚上那么小小的一會兒工夫,兩個人就王八看綠豆看對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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