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月兒猜的一點都沒錯,再往前走了二三十米,就看到了前面的一個石室里面,打開著頭石門,一個身材粗壯的男人正站在里面高聲的喊叫,在門前面,兩個穿著迷彩服的漢子正在聚精會神的下棋。
那粗壯漢子的身上既沒有鐵鐐也沒有手銬,身上穿的衣服還非常講究,可是他只是站在石室里面大聲的喊叫:“混蛋,不講信用,你們說我把什么都說出來就放了我的,怎么到現(xiàn)在還不讓我出去?”
可是,任憑他什么叫嚷,門外下棋的那兩個人都不理他,就像什么都沒有聽到一般依然專心致志的下棋。
田海已經(jīng)停下腳步,在柳月兒身邊極輕地吐出一句話:“這就是那個前來給司馬天豪交易軍火的泰國人,他的大名說出來你可能知道,他就是桑吉?!?/p>
柳月兒不由的神情一震:“你說他是誰?他就是桑吉?那個多次被國際刑警通緝的桑吉么?你們是怎么抓住他的?”
“不是我們,桑吉是老板親自抓住的。這里邊的事情我也不清楚,要是想知道的話,你還是等老板從滬市回來親自問他吧。老板讓我把桑吉等人交給你,不知道大嫂是打算把桑吉他們押走還是繼續(xù)留在這里?”田海依然是恭恭敬敬的詢問柳月兒。
“當(dāng)然是把他押回警局了,你們這地方也太簡陋了,萬一桑吉的人知道了來搶奪你們怎么抵抗得?。俊甭牭搅聝旱脑捯院螅锖Pα诵κ裁炊紱]有說,可是下棋的那兩個人卻悶哼了一聲,雙眼掃了一下柳月兒,又看了看臉色平靜的田海,終于什么都沒有說。
“那好,既然這樣的話,我就把人交給你了,老大讓我再給你挑十個人,一會兒你們一起回市區(qū),也好有點保障?!?/p>
“那不行,我的招呼我的人過來。”柳月兒心說你們的人都是一些游兵散勇,單打獨斗也許身手不弱,可是玩專業(yè)你們可不行。
田海笑了笑:“對不起啊大嫂,我可沒有接到讓別人進(jìn)來的命令。你看著地方,要是讓其他人知道了總是不好吧?”
這要不是李軍的女人,田海簡直都懶得跟他解釋,還要讓你的人進(jìn)來,現(xiàn)在往小了說,正規(guī)軍來一個團的兵力,都不可能進(jìn)的了第一道大門。
再說了,這里的整個山洞可都是中空相通的,就算是用炮轟都沒事,除非用導(dǎo)彈把整個山削平。
這里并不是田海自己新修建的,而是當(dāng)時軍隊在這里的時候修建的防御工事,后來國家大裁軍,把這支部隊裁掉了,這地方又成了京城軍區(qū)某部的靶場,后來隨著城市的不斷擴大,這地方離著市區(qū)越來越近,當(dāng)靶場也不合適了,才讓李軍通過張亞東買了下來。
其實這要是白天的話柳月兒就不難看到,翻過這幾棟樓房再往西南一點點,就是張亞楠新建的成衣車間廠房,只不過到張亞楠的工廠走的是西邊的一天大路,而進(jìn)入這片李軍訓(xùn)練天道盟人員的基地,走的是東邊的小路罷了。
這片地方和張亞楠的工廠,透過大山就有好幾條道路相通,只是一般人不知道罷了。
李軍一直就講求狡兔三窟,在這座山里面,他又何止只有三窟而已?
柳月兒和田海的對話石室里面的桑吉聽得真真的,那家伙居然對著柳月兒大聲的哀求起來:“這位女人,不知道你想讓桑吉做什么?只要你能把桑吉帶出去,你讓我干什么都可以。我求求你,現(xiàn)在就把我?guī)ё甙?,我一會都不愿意在這里呆下去了。”
剛才下棋的兩個小伙子中的一個用手指了指桑吉:“行了你,剛才怕你們壞了讓你喊幾嗓子,你怎么還沒完了?沒看到老大正和人說話呢,再說一句你馬上關(guān)你禁閉?!?/p>
聽到關(guān)禁閉,桑吉粗壯的身子居然不由自主的顫抖了一下,馬上伸手去住了自己的嘴巴,一個子也不敢再說,可是那祈求的眼神依然緊盯著柳月兒。
柳月兒不由得大感奇怪,都關(guān)到這地方來了還怎么再關(guān)禁閉?看桑吉害怕的樣子,想來小伙子嘴里說的緊閉和自己了解的有點出入。
到底是什么可怕的禁閉,能讓一個在國際上都鬧得多國警察大喊頭疼的家伙混身顫抖?這一點,很是讓柳月兒疑惑了多年,就算是最后李軍舉家搬遷到了琉球群島的時候,柳月兒都沒有從李軍的嘴里問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