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問一下,你是哪國人呢?”李軍淡淡的問道。
“我的父親是日本人,母親是華夏國人,所以,嚴格意義上來說,我是地道的日本人?!迸诵χf了一句。“現(xiàn)在,我再問你最后一個問題,你到底是哪個部門派來的?”
“我哪個部門都不是,我以前是殺豬的,專殺你們這樣的日本豬和zazhong豬!”李軍咬著牙罵道。
女人的臉色變了一下,但是很快又恢復如常:“您盡管罵吧,反正你的時間也不多了。就算是我們不知道您以前是干什么的也沒關系,反正你所知有限,對我們構不成什么威脅。我不會殺您的,如您所說在這里sharen容易出事。我會給你吃上一小片藥片,吃了之后您就再也不會給我們找麻煩了?!?/p>
說著她拿出一個小瓶子,從里面倒出一小片白藥片:“這種藥片的效力可以控制您的所有記憶和智力,我們不會殺你的,我只要把你變成一個聽話的機器人??┛贿^可惜的很啊,就算是你的身體快樂上天,你自己都不會有任何的印象了。你將會變成我的奴隸,直到你英俊的容貌老去,你都會為我一個人服務的。這樣也很好,就算是你什么都不知道了,能和我經(jīng)常上床也是你的榮幸?!?/p>
“這是什么毒品?你等等!我的朋友呢!在吃藥之前我能不能再見她一面?!”李軍有點驚慌地說道。
“你的朋友?”女人一陣冷笑,“她就在隔壁一個房間里面,脫光了衣服等候我們社長的親自接待,在完了之后,她也會得到和你一樣的結果。說不定到時候你們還會再見面的,咯咯,不過那個時候就算是把你們放在一起,你們也認不出來對方是誰了?!?/p>
本來李軍想利用自己的透視眼搜尋謝雨欣的,可是好沒有等到他完全發(fā)動功力,滿眼滿耳傳過來的都是讓人窒息的靡靡之音,實在是受不了那種聲音的刺激,所以到現(xiàn)在李軍還不知道謝雨欣被對方關到了什么地方。
現(xiàn)在,總算是聽到了謝雨欣就在自己的隔壁,李軍不由得笑了出來。
女人冷酷的一笑,將藥片交給旁邊站著的男人,說了一句日語,李軍聽懂了,那意思是“解決了他之后上來?!?/p>
黑西裝光頭日本男人的眼中閃著殺氣,他對著那女人彎腰低頭:“哈伊!”行了個標準的鞠躬日本禮??粗四呛诹疗と拱屡又穆N臀,直等到她上去了之后才回過頭來。
“混蛋……”他看著李軍的臉,他的臉令李軍想起那些日本右翼的黑道分子:“哈哈哈,你這個混蛋,居然擁有那樣的女人啊,真是不可饒恕。原來那個女人是你的女朋友?知道嗎,從她一進門我就看上她了,你是不是已經(jīng)上過她了?與其這樣,你才更加不可饒恕。zhina豬,讓我好好的喂你一顆藥,你就在這兒當白癡吧,等你女朋友侍候過我們社長之后,我會把她要過來讓他好好的時候我,那時候我會讓你在一邊親眼看著的?!?/p>
“你知道什么事白日做夢嗎?哦,對不起,現(xiàn)在是晚上,但是這句話你應該明白的,因為日本人都是華夏人的種,老子說話你小子應該聽得明白?”
“什么……”他停下了拿著藥片的手,莫名其妙的看著李軍。
“哈哈,當年你的祖先是秦始皇派出去到海上搜尋不死之藥的華夏人,只不過經(jīng)歷了這么長時間,你們都有點忘本就是了,現(xiàn)在就讓我教會你怎么準尊重你的先輩……”
“呸,胡說八道。你們這些zhina人只配做我們大合民族的奴隸,我來到這里好幾年了,只要一說是日本人,那些muzhu們都會搶著讓我上,你的朋友也不例外。”
李軍冷冷的看著他。
“你……”等他看到了李軍眼中殘忍的殺氣,恐懼令他的面孔扭曲了,他大喊著伸手就往懷里摸。
這是,還沒等他的手從懷里掏出來,下一刻,李軍的手刀狠狠地劈在他的脖子上,他就像給斧子砍中,叫喊嘎然而止,舌頭吐了出來,一只手捂著脖子頻頻后退,而懷里的手抽了出來,手里握著一把槍!
但那緩慢的速度根本無法對李軍形成威脅,李軍猛撲了過去抓住他的手腕一扭,同時右手抓住了槍身,他扣動了扳機,但是沒響,因為李軍的大拇指順便扳下了保險。李軍抓住他的槍身一扭,他的手指被扳機護圈撇斷,他疼得大張著嘴卻叫不出來。李軍別住他的胳膊一扭,順勢把他的臉狠狠砸在墻上。
他的鼻子被撞得扁了,墻上一片觸目驚心的血跡。
“知道為什么我沒有直接把你砍暈過去么?”李軍的聲音冰冷的幾乎都能夠sharen了。
“不……不要!……饒……”他用那破風箱似的喉嚨發(fā)出含糊低啞的日語音節(jié),但是李軍只能聽懂人類的語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