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我什么都說
喬森、絲麗雅和李軍三個人回到古堡的時候,只看到古堡的大門洞開,老布伊特就坐在門房里面,手里拿著一盞燈籠,嘴里一個勁的重復(fù)著一句話:“沒人了,里面一個人都沒有了……”
“老布伊特,從我們出去以后就沒人進來嗎?”喬森站在門房的窗戶前面問他?!皼]人了,里面一個人都沒有了……”老布伊特也不抬頭,只是重復(fù)著這句話。
可憐的老人家,在哥特古堡干了一輩子,到老了居然被今天的事情刺激瘋了。喬森看著老布伊特那張飽經(jīng)滄桑的臉,眼神里面露出了憐憫的神情。
李軍卻伸手拉了拉喬森:“走吧,但愿老布伊特是真的瘋了才好……”
兩個人跟著絲麗雅進入了羅莎的臥室,在梳妝臺的抽屜里面落下了開關(guān),隨著墻上巨幅油畫緩緩的閃開,絲麗雅曾經(jīng)進入過的那條秘道又出現(xiàn)在了三個人的面前。
李軍第一個走了進去,里面的黑暗對于他來說簡直如同白晝一樣。隨著曲折的暗道,三個人又走到了難倒絲麗雅的那扇金屬門前,看著上面的數(shù)字按鍵,絲麗雅盯著李軍露出了一抹淺笑,現(xiàn)在,就是這個自傲的男人丟丑的時刻,自己可要看清楚一些才好。
可是,緊跟著讓他驚訝的一幕出現(xiàn)了,就看到李軍根本看都沒看那些數(shù)字按鍵,隨手一拳對著整塊鍵盤打了下去。隨著哐的一聲巨響,原本放置按鍵的那個地方居然凹進去一個大洞。
一陣刺耳的“嘎嘎”聲,一道厚厚的鐵門正在從暗道的頂端緩慢而沉重地墜下??!絲麗雅看著暗道里墜下的那道鐵門,大聲喝道:“快走,等一下就來不及了……”
李軍淡淡的一笑:“你想到哪里去?”他一邊說著,一邊伸出了手指,###了剛才一拳打出來的那個黑洞里面,在門的另一邊,李軍的五根手指變得又細又長,指尖輕輕地從里面拉開了門閂,隨著吧嗒一聲清脆的聲音響起,金屬門隨著李軍一推而開。
“走吧,這里才是咱們要去的地方?!崩钴娨贿呎f著,當(dāng)先走了進去。
可是,進了這道金屬門以后,里面卻是越走越亮,等到三個人看到了洞口外的花草,站在洞門口回首再看,三個人出老的地方居然是一堵花墻。隨著一陣“嘖嘖”的響動,一塊和墻皮一樣顏色的石板把三個人出來的洞口放得嚴嚴實實,還哪里能夠看得出來這里居然是一個秘密通道?
耳朵邊聽到一陣“咴兒咴兒”的馬嘶,李軍這才恍然大悟,三個人沿著那個通道,居然走進了那天自己看到莫里和羅莎兩個人在床上表演的那個院子里來了。
無怪那天自己覺得奇怪,明明這棟院子后面也是一堵墻和后面的建筑隔開,卻看到羅莎從房子后面走進去把喬森的老媽帶了出來。當(dāng)時自己還以為這個院子和自己住的那棟院子不一樣呢,弄了半天羅莎就是通過這道秘密暗門出來進去的。
這么看來,這一道暗門并沒有什么玄機,只是為了方便莫里和羅莎touqing準備的。那么,莫里那個家伙帶著米莉又是怎么離開的?現(xiàn)在這家伙躲到什么地方去了?
“走,我親自去審問羅莎那個臭女人?!边@下子李軍是真急了。本來以為絲麗雅已經(jīng)找到了秘密暗道,只要進入暗道就能找得到莫里的行蹤呢,沒想到居然是白歡喜一場,還為此耽誤了自己許多的時間,眼看著天色馬上就要黑了,每延長一分鐘,對于米莉來說都是危險萬分的。
三個人出門的時候,老布伊特還坐在門房里賣弄絮叨著,三個人誰也沒理他,出門上車,這次的司機卻換成了李軍,同樣的車子在不同的司機手里發(fā)揮了不同的效能,原本一臺老爺車,現(xiàn)在卻好像是患上了后世蘭博基尼的發(fā)動機一樣,風(fēng)馳電掣一般開向城郊安東尼奧那棟小樓。
小樓里面,安東尼奧正在大聲的狂吼著:“快!把這臭娘們的腳也銬上??!”一個家伙沉重的身體騎在羅莎腰上,好不容易才控制住這個好像發(fā)狂的烈馬一般尖叫掙扎著的美麗女人。他已經(jīng)累出了一身大汗,喘著粗氣指揮著另兩個同伴。
羅莎雙腳上的鞋子已經(jīng)在掙扎中踢掉了,勻稱纖美的雙腳上穿著的白色短襪上也沾滿了泥土,在不停地胡亂踢動著。
兩個打手趁著同伙壓住羅莎上身的機會,費了好大力氣才把她瘋狂踢動著的雙腳抓住,用另一副手銬銬在了一起。
這時三個家伙才略微松了口氣,安東尼奧唱出了一口氣:“呼!臭###,還真夠勁?。 彼趺炊紱]想到,制服一個被自己折磨的精疲力竭的女人還會費這么大的力氣。
“混蛋!!zazhong!?。##pB(yǎng)的狗東西……”羅莎現(xiàn)在感到絕望極了,那些她幾乎從來都沒想到過的臟字不停地從她的嘴里罵了出來!激烈的搏斗掙扎使她幾乎耗盡了體力,但她依然還在掙扎著,被銬在背後的雙手狂亂地在空中亂抓著,雙腿也不停使勁地撞擊著地面,修長豐滿的身體好像離水的魚一樣激烈地扭來扭去。
本來羅莎在剛才受辱的時候被綁得緊緊的,可是安東尼奧這家伙突然又想到了一個餿點子,既然兄弟們折磨這個小mugou都已經(jīng)累的氣喘吁吁了,那不如……他呵呵笑著看向了院子里面那一棵幾乎有合抱粗的大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