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生喜愛熱鬧耐不住寂寞,是艾麗婭無法克服的弱點??!尤其在現(xiàn)在這種場合下,這種弱點簡直要命極了!
“也許我不該把那些男爵夫人的手下都打昏,至少應該留下一個報信的。現(xiàn)在……”絲麗雅心里默默地祈禱著那些家伙快快蘇醒過來。
絲麗雅坐在黑暗的暗道里,開始慢慢感到寂寞難耐,她心里現(xiàn)在已經(jīng)到了無法忍受的地步?!安唬〔灰@樣……上帝呀!再讓我多堅持一會吧??!”絲麗雅念叨著,開始感到渾身不停地出汗,連眼皮都變得無比沉重,幾乎要失去了知覺。
古堡寬大的客廳里面,羅莎夫人正悠然地坐在莫里和喬森的身邊,聽著著兄弟兩個人商議父親和母親的后事。喬森的意思是等著大哥莫西提回來主持父母的葬禮,而莫里卻說莫西提回來還需要很長一段時間,現(xiàn)在天氣一天比一天熱,父母可不能夠等到大兒子回來再下葬,葬禮可以由他主持。再說了,大哥不在,大嫂在家里也是一樣子的。
兩個人說著,都把目光看向了羅莎?,F(xiàn)在父母雙雙離世,大哥又不在家,按照家族的規(guī)矩,好像這個年輕的大嫂才是家里最有權力主事的人。
于是,莫里和喬森的目光便都看向了羅莎,好像就等著她一錘定音了。
羅莎的眼神在莫里的身上不經(jīng)意的掃了一眼,看到莫里對著自己微微點了點頭,羅莎正要開口說話,就在這個時候,一個一身黑色西服的健壯男子急匆匆走下樓梯,走到男爵夫人耳邊低聲說了兩句。男爵夫人俏美圓潤的臉上立刻變了顏色,她精心描過的細眉立刻皺了起來,但很快又恢復了那種高貴迷人的微笑。
“很抱歉!兩位弟弟,請你們先繼續(xù)協(xié)商,我有點事情要先處理一下,很快就會回來!”當著大家的面,羅莎夫人十分有禮貌地朝著莫里和喬森說完,又對著李軍點了點頭,和那男子一起急匆匆走上了樓梯。
“一群笨蛋??!怎麼會讓盜賊溜進去的?!家里養(yǎng)了你們這么一群廢物難道都是白吃飯的嗎?!”走上樓梯直奔古堡后面自己臥室而來的羅莎夫人,再也顧不得那種高雅的矜持和風度,邊走邊氣急敗壞地呵斥著那個保鏢。那保鏢耷拉著腦袋,一聲也不敢出地跟在男爵夫人身后。
“怎麼回事?”男爵夫人看到自己臥室前站著的幾個保鏢有的眼眶烏青,有的額頭上還纏著紗布,厲聲喝問道。
“被、被那女賊打傷了……”一個家伙囁嚅著。
“女賊????”羅莎夫人的眼睛里立刻充滿了殺氣。
“那女賊長得什麼樣子?!”羅莎腦子里立刻出現(xiàn)了絲麗雅的形象。
“不知道……”
“廢物?。?!連一個女人都對付不了!”男爵夫人怒罵著她的保鏢,走到自己梳妝臺前,拉開抽屜搬動了開關。
望著那油畫后露出的幽深的暗道,所有的保鏢都緊張起來。
“你們都進去!!”男爵夫人朝保鏢們喊著。一群身材魁梧的保鏢們十分滑稽地順著暗道鉆了進去,男爵夫人則滿臉疑惑和陰險地站在臥室里,豐滿的xiong膛劇烈地起伏著,好像守侯在兔子洞前的狐貍一樣靜靜地等待著。
很快,男爵夫人就聽見暗道里面?zhèn)鱽硪魂嚹腥穗s亂的吼叫和女人驚慌的尖叫,以及身體撞擊在墻壁上的“砰砰”聲。羅莎夫人感覺自己手心里全是汗水。
“臭###?。∵€不老實?!”男人的怒罵聲從暗道里傳出,接著就是一陣狠狠抽打耳光的“啪啪”聲。
羅莎夫人知道那神秘的女賊已經(jīng)被制服了,她俏美的臉上立刻掛滿了惡毒的微笑。
“不會那么幸運,真的是絲麗雅吧?!”羅莎夫人陰險地笑著,小聲自言自語。“夫人!那女賊已經(jīng)被我們抓住了!!”
兩個身材魁梧的保鏢困難地從暗道那狹窄的出口擠了出來,他們的身后,一個身材苗條修長的金發(fā)女郎被他倆抓著雙手,粗魯?shù)赝狭顺鰜恚?/p>
男爵夫人立刻興奮地走上前去,仔細打量著她的女俘虜。
這個金發(fā)女郎身材高挑,穿著一件藍色的羊毛連衣裙,裙子上已經(jīng)被刮破了幾個口子,露出里面雪白的肌膚;她看上去十分虛弱,金發(fā)凌亂地披散在蒼白美麗的臉上,大口地喘息著,嘴角還沾著一絲血跡。
那兩個保鏢抓著女俘虜?shù)碾p手將她從地上拖起來,那女子穿著黑色褲襪的修長筆直的雙腿頑強地掙扎踢動著,一只腳上的深藍色半高跟鞋已經(jīng)掉在了地上。
“好大膽的女賊!竟然偷到了我這里?!”男爵夫人惡狠狠地盯著面前這個美麗的女俘虜說著,臉上的笑容一閃而沒。很顯然,這個女子就是跟著喬森進門的絲麗雅,看著狼狽不堪的絲麗雅,羅莎夫人的語氣中充滿了興奮。
絲麗雅看著面前臉色陰沉的男爵夫人,眼光中充滿了驚慌和恐懼,豐滿碩大的xiong脯劇烈地起伏著,不停地喘著粗氣。她不知道。落在了羅莎的手里,等待著的將是怎么樣的命運。
“把這個女賊給我先關到地牢里!你們要小心看守,不許再出一點差錯!”羅莎威嚴的怒喝了一聲,此時哪里有在莫里面前那種唯唯諾諾的謹慎小心模樣兒?
“今天還要對付另外一個重要的人物,回頭我再好好收拾收拾這個膽大包天的小賤貨!!”男爵夫人盯著女俘虜那連衣裙下漲鼓鼓的碩大xiong膛,陰險地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