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住口,你這個chusheng?!标惏岬哪樕兊镁p紅,看著眼前這個人,她的心里不由得痛惜萬分:“本來,你是應該有一個好的前途的,我花錢培養(yǎng)你上學,讓你讀書,就是想讓你明白做人的道理……”
“去你的做人的道理吧?!惫鶟蠛鹆艘宦暎骸拔以缇筒皇侨肆?,就和你說的一樣,我是一個魔鬼,一個看上了自己親生父親小老婆的惡魔。不僅如此,就連我父親也是我害死的,本來以為他死了以后我會有機可乘得到你,可誰知道你又跑到了寶島集團當了什么狗屁的人事部經理。要不是老大說寶島集團的人不能輕舉妄動,我早就把你抓過來了。哈哈,沒想到今天你卻被謝###給送到了我的面前,即然這樣,我還有什么好客氣的?”
他一邊說著,一邊伸出了手,刺啦一聲,陳艾玲的上衣已經被郭濤一把撕裂。他拿起一個半球狀的東西帶在陳艾玲的高峰上,那東西上還連接著好多的電線,然后他來到陳艾玲的雙腿間,伸手撤掉了他的褲子,雙手撫摸著陳艾玲的大腿,手指慢慢的移到了她兩腿之間。
“chusheng,你干什么?你……放開我……”陳艾玲扭動著身子,反抗者郭濤的侵襲,可是,手腳被皮帶捆綁住的四肢被緊緊的束縛在手術臺上,唯一能活動的也就只有陳艾玲那豐滿的翹腚和柔軟的腰肢了。
他看得很仔細,陳艾玲的兩條大腿很白,中間的皺褶shi凌凌的,那個小口還在微微的一張一合,就像一朵盛開的桃花,迷人萬分。郭濤回身拿起一根電動膠棒,微笑著###陳艾玲的兩腿之間,然后把它固定在陳艾玲的腰間。
這些東西都是郭濤發(fā)明的,可以模仿男人的攪合動作,由電腦控制,可以根據人體的反應自動的作出相應的動作,而且比人做得更好,尤其是這根膠棒,它不但可以不知疲倦的不停工作,它的其它功能也是人體所不具備的,它上面布滿了軟軟的毛刺,會給女人更強烈的刺激,此外,它還可以在里面旋轉,震動,拐彎,它還可以膨脹,會產生很多人體所無法帶來的強烈感受。
緊接著,陳艾玲也被注shele剛才郭濤給安柔注射的那種藥物。這也是郭濤發(fā)明的,它是一種強烈的提神藥物,取名叫“神仙了”,它可以使人長時間的處于興奮狀態(tài),產生強烈的需求欲,經過幾天的注射后,這種藥物就會逐漸的改變人體的部分機理,即便是停藥以后,受到外界的刺激比如擁抱,親吻,甚至一個帶色的眼神都會使人產生強烈的x欲?!吧裣蓸贰鳖櫭剂x就是連神仙都受不了,那就更不要說是肉身凡胎的女人了。
陳艾玲躺在那里,不久,那藥開始起作用了,陳艾玲漸漸的感到渾身燥熱,心中強烈的希望有人來撫摸自己,身子內也開始奇癢無比,身體不由得起了反應,郭濤打開了電腦,陳艾玲身上的儀器馬上動了起來,戴在xiong前的儀器一下一下得吸了起來,一股電流在刺激峰頂,夾在兩腿間的膠棒也開始顫抖,并慢慢的旋轉,一種前所未有的強烈刺激迅速的傳遍全身,陳艾玲強烈的欲望再也控制不住了。“喔……,我受不了了,喔……喔……,饒了我吧,你這個chusheng……”
郭濤站在陳艾玲的身旁,根本不理她的哀求,而是詫異的轉頭看著在另一架手術臺上的安柔,疑惑的問道:“他這么快就有反映了,你怎么現在還能忍受得住?難道,你到現在還是赤子之身?”
“我……我也好熱,就快難受死了……我不知道這是怎么回事,就是熱得難受……”郭濤走到安柔的身邊,在她光滑的身上摸了一把,安柔的身子輕輕的顫抖,嘴里卻不由自主的發(fā)出一聲極其舒爽的嘆息……
郭濤看著她的反映,在她的耳邊問道:“告訴四哥,你哪里受不了?”
“下面……下面受不了?!卑踩崤又碜樱D難的回答道。
“嗯,不是你的身體特意,就是我的藥品還存在缺陷,我的好好的研究一下。”郭濤說著,又坐到了電腦前面,仔細的看著那上面閃耀著的一組組數據。
“啊……,嗯……,嗯……”這時候,陳艾玲已經再也忍受不住了。這幾天她和李軍兩個人在一起,前身已經被李軍開發(fā)的極具靈性,這時候又怎么能忍受得住郭濤那些電動工具的研磨?忍不住大聲的###起來。由于她身體的反應,電腦自動控制,那根電動膠棒也開始漸漸的加快了速度,陳艾玲的叫聲也就更加好聽。
“嗯,就是這個叫聲,當年我就是被你的叫聲迷住了心神,才找上了四海幫的人透露了我父親廠子能賺大錢的秘密。你個賤女人,現在很舒服嗎?要不是你,四海幫也不會見財起意,撞死了我父親。”他站起身,走到了陳艾玲的身邊,一邊親吻著她的臉頰一邊問她。
“舒服,真是舒服死了?!标惏岬媚X子里面一片空白,根本就聽不清楚郭濤在自己的耳邊說了些什么。
“喜歡讓我……你嗎?”
“喜歡,喜歡,你快一點啊,嗯……嗯……”
陳艾玲的頭來回的擺動,不是為了躲避郭濤的親你,而是因為她身體里那股遏止不住的沖動。她歡快的大叫著,隨著電動膠棒輕微的嗡嗡聲,陳艾玲攀上了愉快的頂峰:“噢……噢……,我要死了,”她全身顫栗,雪白的腰肢往上挺送著,突然混身酸軟的癱軟在了手術臺上面。
然而,她身上的儀器并沒有停止,又開始了新的一輪挑逗。一連兩個小時,陳艾玲就這樣經歷著一會兒生,一會兒死的快樂。她一會兒哀求,一會兒興奮,那儀器一次又一次的把它帶上云端,一次又一次的把她拋向谷底,直到她連微弱的叫聲也沒有了這一切才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