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天豪暗自得意,他張開大嘴,迎著女人的紅唇,狠狠地吻了上去。一番舔舐###,黃晶晶被吻得渾身發(fā)軟,手腳無力,如同待宰羔羊般癱在男人懷里,任由司馬天豪輕憐薄愛,予取予奪。
戴著鉆戒的手指熟練地解開了女人的襯衫紐扣,再把蕾絲ruzhao當中的搭扣一扯,兩只白嫩豐挺的###便活潑潑、顫悠悠地跳將出來,頂上兩粒嫣紅的###傲然翹立,仿佛在挑戰(zhàn)自然界的重力法則。司馬天豪貪婪地湊上去,含住翹立的###,舌尖環(huán)舔,牙齒輕噬,一如嬰兒###母ru,咂得嘖嘖有聲。
黃晶晶的神智早已模糊不清,泛濫的情潮令她白凈的面孔變得潮紅一片,嘴巴微微張開,嬌嬌地哼出呢喃不清的聲音。她只感覺平時禁錮在心湖里的欲波情浪,正在抑制不住地翻滾,拼命尋找著宣泄的孔道。
司馬天豪的手掀起了女人的裙裾,睡衣下是一條質(zhì)地輕薄的白色鏤花蕾絲三角褲,把三角褲朝下扯到膝彎下面,美麗的桃源圣地便出現(xiàn)在眼前。
司馬天豪再不遲疑,快手快腳扯開自己系在睡袍腰間的帶子,托起黃晶晶那兩條雪白修長的大腿,架在了自己肩上,一挺那支早已躍躍欲試的利劍,殺氣騰騰地闖進了女兒國內(nèi)。
“??!”的一聲輕呼,黃晶晶似乎被龐然大物的入侵弄痛了,不由自主地嬌叫出聲。但旋即,一陣更強烈的痕癢襲過來,使她忘記了疼痛,開始主動地扭腰擺臀,迎合男人的進入。
司馬天豪感覺花道里狹小緊窄,好象還有什么東西阻礙著自己的前進。他咬緊牙關(guān),將分身往回收了收,緊接著以雷霆萬鈞之勢,猛烈地再次刺入,伴隨著“??!”的又一聲輕叫,整支利劍已嚴嚴實實地完全插入了劍鞘當中。
無邊的溫熱和潮shi吞噬了他。在極度的舒爽中,司馬天豪聳動下身,開始有規(guī)律的活塞運動。此刻,他全然忘記了近些日子來所有的不快和失意,忘記了商海的風險和競爭,腦袋里只有一個念頭:要她!征服她!征服她!征服這個身下婉轉(zhuǎn)哀怨的女人!……
終于雨散云收。
狂風暴雨過后,司馬天豪滿足地松了口氣,從女人體內(nèi)抽出自己半軟的東西。他吃驚地發(fā)現(xiàn),在那東西上面和女人腿間的床單上留有斑斑血跡?!熬ЬЬ谷贿€是處女!”這一發(fā)現(xiàn)是司馬天豪始料未及的。他大腦飛快地運轉(zhuǎn)起來,思索著該用什么樣的方法,來安撫一下這個被他迷、奸的女秘書。
黃晶晶此時的神智也已經(jīng)清醒過來,她看著狼藉的床單,默默地整理好自己的睡衣,坐在一邊低聲地飲泣。她不明白自己怎么會變得那么下賤,竟主動獻身給眼前這個衣冠楚楚禽獸!
“晶晶,別傷心了?!彼抉R天豪坐到她身旁,安慰道,“剛才是我不好,一下子控制不住自己……可是,我真的是喜歡你……請你原諒我。如果你有什么要求,就直接對我說,我會盡可能滿足你的,當然,除了結(jié)婚之外……”
黃晶晶仍在低聲飲泣。她心亂如麻,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如果離開這個人,那么自己的任務(wù)就沒有辦法完成,可是留在他的身邊,男女之事有了第一次就難免再有第二次,第三次……
她抽泣了半晌,終于下定了決心,為了自己的目標,就當自己的身子被豬拱了。黃晶晶哽咽著道:“事情發(fā)生了,再怎么說都沒用……我只希望,你剛才說的是真心話……至于要求,以后等我想到了再說吧……”
司馬天豪放下了心,只要黃晶晶不把這件事張揚出去,他不在乎多花些錢。他拍拍晶晶的肩膀,溫柔的說道:“晶晶,我一定會對你好的。來,先去洗個澡,回來好好休息休息……”
聽著衛(wèi)生間里面?zhèn)鞒鰜淼膰W啦啦的水聲,看著被子上面那一朵嫣紅,司馬天豪得意的笑了笑,剛才在看錄像帶時候的壓抑已經(jīng)跑得無影無蹤。
美人沐浴肯定也是一道不錯的風景。站起身來,他躡手躡腳的剛剛往浴室的方向走了兩步,寫字臺上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
司馬天豪搖了搖頭,又腳步匆匆的走回來,伸手拿起了電話。
極力的壓抑著被人打斷興致的不快,司馬天豪沉聲問道:“喂,怎么回事?”
“老板,那幾個人出了別墅以后我們就一直在盯著他們,可是這些人很狡猾,就好像知道我們在跟蹤似的,一只坐著車子在大街山游逛,就是不肯找地方住下。就在剛才沒有多長時間,突然從路邊上鉆出來一輛車子把我們的車撞了。等到我們處理完事故就找不到桑吉他們了……”
電話是自己的手下打來的,剛才司馬天豪讓自己的手下緊跟著桑吉,看看這些人住在什么地方,找準機會把那個桑吉做掉。留著這個火藥桶對自己的威脅實在是太大了。對方一個不滿意就能夠拿著shouqiang找到自己家里來,誰知道以后他們還會干出什么事情?司馬天豪不能冒這個風險。
可是,追蹤的人居然把人追丟了。出了交通事故,是碰巧了還是有人故意制造的?坐在床上默默地想著心事,就連黃晶晶走出浴室他都沒有覺察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