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跟鞋敲擊木地板“達達”的聲音由遠而近,在沈懷仁辦公室門前突然停了下來,門開處,只聽見一陣黃鶯般婉轉(zhuǎn)的脆音傳來,沈懷仁不禁抬頭看去。
辦公室的門前,一個二十六七歲的少婦笑容滿面,巧笑倩然你的伸出了白皙的手指,裝模作樣在門板上敲了兩下:“沈總,我能進來嗎?”
這女人身材苗條標致,身穿一襲素雅的白色旗袍,一頭濃密的秀發(fā)整齊攏在腦后,皮膚白嫩細膩,臉上略施粉黛,顯得清純優(yōu)雅,嘴角輕啟,頓時滿臉含春,風情蕩漾。旗袍的開叉既不高也不低恰到好處,剛好露出飽滿緊湊的小腿和圓潤的膝蓋,行動時修長白嫩的大腿時隱時現(xiàn)。
看到沈懷仁輕輕的點頭,她扭動著豐滿的屁股一步一步走到了寬大的桃木辦公桌前,微微上翹的臀部豐滿誘人,一雙修長的美腿裹著薄薄的透明###siwa令人想入非非,一雙細嫩玉足踏著白色的拌帶高跟皮鞋,顰顰婷婷的站在沈懷仁的面前。
公司里不知有多少人對這位冷艷高貴的美女萌生過幻想和欲望,然而這些人中只有沈懷仁是最幸運的,不單幻想過,也實實在在得到了她的全部。
當然,交換的代價還是百試不爽的金錢。
女人看著沈懷仁,嘴角漾起一抹淺笑,輕聲說道:“沈總,這是昨天辦公會議輯要,請您簽字?!闭f著,涌過來的豐挺將xiong前的衣服高高的支持起兩座山峰,兩個圓尖的肉包隨著高跟鞋的韻律上下抖動。接著,她輕輕放下打開了的文件。
然后,就這么笑著站在了一旁。
沈懷仁拿起筆很快地簽了字,把文件還給她的時候,她的手在沈懷仁的手心摳了一下。沈懷仁馬上就明白了,老規(guī)矩,她的老公又出差了。
可是,這這一次沈懷仁沒有像以往一樣點頭回應(yīng),而是有點不耐地說道:“我還有事情,你先出去吧。”
“哼,你那個小狐貍精不是不在么,假作什么清高的啊?”女人悶哼了一聲,眼看著沈懷仁臉色陰沉了下來,轉(zhuǎn)過身扭著豐腚便往外走。
沈懷仁狂怒的一揮手,桌子上的茶杯和一些文件嘩啦一下子掉在地上。那女人的身子一抖,卻頭也不回的扭著細腰走了出去。
沈懷仁雙手抱著頭將身子趴伏在桌子上面,嘴里罵了一聲。
“當當……”
“敲什么敲,敲你媽……哎呀,這不是柳警官么?你怎么也不打個電話就過來了?”沈懷仁才罵了半句,一抬頭,卻發(fā)現(xiàn)門外面站著的正是風姿綽約的女警官柳月兒。他急忙站起身來迎了上去。兩個人在沙發(fā)上坐下,柳月兒凝視著沈懷仁,久久都沒有說話。
“柳警官,是不是我兒子的案子有進展了?你打個電話來也就行了,怎么好意思老是麻煩你親自跑過來!”看到柳月兒盯著自己不說話,沈懷仁不安的搓了搓手,諂笑著說道。
“沈總,你把錢給對方了吧?”柳月兒突然問道。
“給了……???你是怎么知道的?”沈懷仁驚訝的反問了一句,緊跟著,他苦笑著說道:“我這也是關(guān)心兒子的安危沒有辦法啊,可是,對方收到錢已經(jīng)兩個小時了,我兒子到現(xiàn)在還沒有回來,你說綁匪不會真的……真的……”撕票那兩個字,沈懷仁咬著牙也不愿意說出來。
柳月兒瞟了他一眼,神態(tài)清冷的說道:“沈老板,我今天來不是為了這件事情,不管你用什么樣的方式救你兒子,那是你自己的私事,我們警察還是照樣要調(diào)查的。我今天來是想跟沈老板調(diào)查另一件案子,聽說沈老板有個叫符明秀的女秘書,沈老板能不能請她出來和我談?wù)???/p>
聽她提起了符明秀,沈懷仁的心里一驚,笑著說道:“真不巧,今天符秘書家里有事請假了。不知道柳警官找她有什么事情?呵呵,當然了,如果柳警官不方便講的話就只當我沒問,我知道你們有你們的紀律……”
“是嗎?”柳月兒冷著臉淡淡的問道:“不知道昨天沈老板安排符秘書到金龍大廈去辦什么事情?那個劉老板和唐老板又是什么人?”
“哦?你說的是美國柏康公司的劉總和飛馬集團的唐總吧?”沈懷仁好想恍然大悟的樣子,拍了拍前腦門說道:“這兩個人都是我剛剛認識的生意場上的朋友,本來是有一筆生意想合作的,所以昨天讓符秘書帶文件過去,可惜生意沒有談完,我就接到了綁匪的電話先走了,留下符秘書和兩位老總繼續(xù)洽談,怎么,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么?”
柳月兒冷笑了一聲:“沈老板,難道你真的不知道么,他們兩個人是###犯,他們在你走后###了符明秀……”
沈懷仁一拍桌子站了起來:“有這種事情?這是真的還是假的?符明秀報案了嗎?如果是真的話,那這兩個家伙簡直是豬狗不如。只是,我并不知道他們的具體情況,有什么事情你還是到飛馬集團和柏康駐京分部去查查看吧?!?/p>
就知道沈懷仁會這么說,柳月兒冷冷地笑了笑,站起身說道:“沈總,我想咱們還會再見面的。”
凝視著臨出門時候那風情萬千的優(yōu)美背影,沈懷仁的眼角閃過一絲兇狠的嚴厲,聽著漸漸遠去的腳步聲,他伸手摸起了桌子上的電話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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