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他姐姐出氣
用他姐姐出氣
“您可別這么稱呼,我受不起。咱們本來就沒有什么交情,也不在乎什么翻臉不翻臉的。”李軍看了她一眼,淡淡的笑著說道。
呵呵,咱們別套近乎,本來就是仇敵,還有什么不好意思翻臉的?
“李先生,那依著你應(yīng)該怎么辦?”聽到李軍的話以后,趙瑜也馬上就轉(zhuǎn)變了口風(fēng)。人家都已經(jīng)說得這么明白了,何必拿自己的熱臉去蹭人家的涼屁股?
“就你?……能代表趙家?我看還是讓你爹或者瞞你爺爺來吧?!崩钴姷囊恢荒_在趙瑜的面前輕松的搖晃著,慢悠悠地說道。
“我能代表趙家,有什么話你就明說吧?!壁w瑜把臉一沉,身上的高貴氣質(zhì)頓時展露無遺。
“呵呵,你要是能代表趙家的話,那咱們就談?wù)劊俊崩钴姳砻孑p松,可是內(nèi)心也在不住的暗罵:“田海你派了一幫子什么東西出去,怎么到現(xiàn)在還沒有回來回話?不知道是不是找到了趙家其他的證據(jù),我又怎么和人家談?我怎么知道趙家能夠接受的底線在什么地方?”
田海也知道,李軍東扯葫蘆西扯瓢的和人家胡扯,等的是什么??墒前涤皼]有回報之前,他也不能打電話催促,萬一那些人正在“工作”,本來是需要極其隱蔽的,就算是手機(jī)開到了震動,如果因?yàn)檫@一點(diǎn)小環(huán)節(jié)暴露了目標(biāo),那可都是掉腦袋的事情了。
就在李軍和田海焦急的時候,田海的手機(jī)突然響了起來。接了電話以后,田海的面色頓時一喜,走到李軍的身邊低聲說了一句,李軍馬上就放下了架著的二郎腿,笑呵呵的對趙瑜說道:“想必你也知道今天這件事情的起因是因?yàn)槭裁?,誰傷害了我的親人,我都不會放過他。不過,既然趙小姐把話說出來了,該給的面子我還是會給的?!?/p>
趙瑜的臉上神色一松,卻聽到李軍接著說道:“我看這樣吧,既然趙小姐親自出面了,這件事情我就不再擴(kuò)大。誰做的事情誰負(fù)責(zé),只把趙凱歌一個人送進(jìn)監(jiān)獄就行了。按照強(qiáng)j未遂論罪的話,在里面也呆不了幾年,趙凱歌就會出來了?!?/p>
“你……你說什么?”趙瑜聲音都變了。
李軍冷冷一笑:“怎么,趙小姐是不是認(rèn)為我太好說話了,這么處理太便宜你們趙家有點(diǎn)不敢置信???呵呵,男子漢大丈夫說話算話,你只管放心就是了,我說只追究趙凱歌一個人的責(zé)任,就絕對不會再牽連其他人的。”
“哼,你口口聲聲說不會在牽連其他人,我倒是想知道,就這么一件小事,你還能牽連到趙家的什么人?本來就是小孩的惡作劇罷了,你又憑什么牽連到其他人?”趙瑜抬起尖巧的下吧,美麗的大眼睛凝視著李軍。
李軍的眼光和她對視,呵呵笑了幾聲:“小孩子的惡作劇?原來在你的眼里這只是小孩子的惡作劇嗎?也無怪趙凱歌會欺男霸女,從來不把國法綱常放在眼里……”
“你這么說有點(diǎn)過分了吧,我弟弟才多大,被你說的好像罪大惡極似的?”趙瑜蹙了蹙纖細(xì)的眉頭,面帶不悅的問道。
李軍轉(zhuǎn)頭問道:“拿過來了吧?”
田海點(diǎn)點(diǎn)頭,把一本天藍(lán)色的硬皮筆記本遞到了李軍的手里。略略的翻了翻,笑著遞給趙瑜:“你要是有興趣的話,可以看看這本日記?!?/p>
趙瑜心知這本日記里面記載的東西肯定和弟弟有關(guān),要不然的話,對方也不會這個時候把這么一個本子交到自己手里。
趙瑜默默地打開了筆記本,翻開以后從第一頁看了起來,瞄了一言以后,趙瑜的臉?biāo)⒌囊幌伦幼兊猛t,再往下翻,趙瑜已經(jīng)氣得渾身顫抖,看了幾頁以后,趙玉已經(jīng)臉色蒼白,轉(zhuǎn)過頭去盯著趙凱歌,狠狠地說道:“你……簡直是……太讓爺爺失望了……”
趙凱歌被人架著,由于xiong口疼痛彎著腰不住的咳嗽,此時看到姐姐翻看自己的日記本,他當(dāng)然知道趙瑜是因?yàn)槭裁床艜R自己,不由得臉色更加蒼白了。
趙凱歌這家伙也是個賤骨頭,每次和女人做完事情以后,他都要把和女孩子做那種事情的感受記錄下來,閑著沒事的時候還會拿出來慢慢的品味,把和自己玩兒過的女孩子做一個比較,在根據(jù)每個人的外貌,床上表現(xiàn)等等綜合評出分?jǐn)?shù)。
在趙瑜手里的日記本上面,詳細(xì)的記錄著趙凱歌每一次和女孩子在一起玩樂的時間,地點(diǎn),細(xì)節(jié)描述,綜合評定登記等等,與其說是他變態(tài)的愛好,還不如說是能把他送到不歸路的證據(jù)。趙瑜看了以后如何能不急不怒不惱?更因?yàn)槔锩娴拿枋鲈敱M,看了以后更是讓人耳熱心跳,趙瑜的一張臉紅得就像一朵嬌艷的海棠花兒一樣,高聳的xiong脯不住的劇烈喘息,那模樣倒真的是很讓人著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