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目光中開始流露出恐懼之色,海風吹過,她不由起了一身雞皮疙瘩,自從落到這伙歹徒手里以后,她已經(jīng)遭受了數(shù)不清的###,沒有被強j已經(jīng)算是異數(shù),難道他心里氣不忿,要從自己身上取下點什么東西作為紀念?一想到這里,她就幾乎被恐懼所吞噬。
男人的手在她身上慢慢撫摩著,感受著她恐懼的顫躒,最后停留在她修長的美腿之間。女人感到###一涼,還沒等她明白怎么回事,刀光一閃,男人已經(jīng)炫耀的捏著一簇卷曲的黑色毛發(fā)伸到她的眼前:“西門警官,我留下這個作為紀念品想必您不會介意吧?”
狂笑聲中,男人重新將她裝進袋子,回身向即將靠攏的小艇走去。
從艇上下來的是一個身材高大的白人,他笑著舉起手,和男人親切的擁抱?!傲_,我的朋友,這次你給我?guī)硎裁炊Y物?”白人笑道。那姓羅的男人笑道:“你自己看吧。”跟著打開了強力電筒,將麻袋里的女人拖了出來,“這個怎么樣?”
燈光打在那女人臉上,白人乍見那女人的容貌,低呼一聲,“哦,好貨色啊?!彼贿呎f著,一邊伸手捏了捏女人那肥碩堅挺的xiong脯,笑道:“彈性不錯?!辈坏人龗暝笫指糁棺用搅伺素S滿的肥臀捏了捏,女人“嗚”一聲悶叫,激烈掙扎起來。
白人笑道:“不錯,不錯,確實是好貨色。該大的地方大,該緊的地方緊,不過,她怎么穿著這身衣服?”
羅姓男人取出一個皮夾,遞給白人,笑道:“她身份可很特別,我都沒有經(jīng)手呢?!?/p>
白人接過皮夾打開,突然低聲驚呼:“哦,天啊,她是警察!”
“是的?!蹦腥说靡獾牡溃骸八窍愀劬焓鸶呒壎讲煳鏖T飛雪。今天上午我們才把她抓住,我和雷浩連碰都沒有碰她,史密斯說和你是老朋友了,就便宜你了我的朋友。
白人咧開嘴,笑了笑,“很好,身份越特別,價格也越高,羅,這女人我要了,老規(guī)矩,我讓人把錢給你打到帳上去。”
聽到他們達成了交易,西門飛雪目光中充滿了絕望,難道自己真的就這么被當作一件貨物販賣到外國去,淪為x奴?她拼命掙扎著,但繩子已把她捆成了一個粽子,令她無法動彈,她只能恐懼的看著白人將一塊手巾向她捂來,隨著聞到一股乙醚的氣味,她眼前一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羅,現(xiàn)在我們可以交易了吧?你的錢是不是都帶來了?”白人看著姓羅的男人問道。
羅姓男人點了點頭:“那當然了,一共八個箱子,全都在岸上的汽車里呢。這次的交易量比較大,斯密斯先生親自過來驗貨。”說著,他手里的手電對著岸上閃了幾下,遠遠地傳過來一陣汽車的轟鳴,一輛面包車沒有開燈,慢慢地從岸邊的巖石后駛了出來。
“啊,斯密斯也來了,很長時間沒見到他了,也不知道她的頭發(fā)全禿光了沒有?”白人說著,大步跨到了岸上,向著面包車走去。
可是,讓他感到意外的是,在面包車里下來的那個人并不是他所熟悉的斯密斯,而是一個他從來也沒有見過的年輕人。
“你是誰?”白人站住腳問道。
“要你命的人。”那人一邊說著,揮手一拳打了過來,白人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就已經(jīng)倒在了地上。
接著,那青年人跳上漁船,一腳踢向羅姓男人?!澳闶恰毙樟_的男人還沒有問出來,就已經(jīng)被踢中了xiong口,噗通一聲掉進了海里。
青年人走到麻袋跟前,伸手把西門飛雪從麻袋里面拉了出來:“這幫chusheng,霍元峰,把那個斯密斯帶過來。”看到西門飛雪身上的傷痕,李軍的心都幾乎碎了。
“不要殺我……香港是法治社會,你們可以把我交給政府……”斯密斯被從車里拖出來,一看到躺在地上的白人,馬上就感到了自己的危險,不由自主的大聲嚎叫起來。
“好啊,那就如你所愿,我會把你交給香港政府的?!崩钴娨贿呎f著,一拳打在他肚子上面。斯密斯這次可品嘗到了中午時候西門飛雪在他手下受到的疼楚,就感到肚子被這一拳打的好像撕裂開來一般難受,腸胃翻涌,張開嘴哇的一聲大吐特吐起來。
李軍伸手抓住他的左臂,五指使勁一扭,斯密斯一口氣還沒有喘過來,馬上就感到一陣更加劇烈的疼痛傳來,他甩動著滿頭的大汗,嘶啞著嗓子再也叫不出聲來。
李軍如法炮制,將他雙臂雙腿骨骼全都捏成了粉末,就算是有再高明的醫(yī)生也難于將他手腳醫(yī)好。
李軍尤不解氣,揮手間又將他琵琶骨捏得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