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樣的杜蘭蘭
天外天大酒店頂樓,裝修的富麗堂皇的套房內(nèi),淡藍色的窗簾、淡藍色的大床上,杜蘭蘭如云般的烏發(fā)四散腦后,白玉般的額頭,兩條彎彎的細柳眉,一雙深如秋水、美若星辰的眸子,露出少許甜蜜,少許幽怨的神情;微微高挑的鼻子,性感鮮紅的嘴唇,圓滑的下頜無不美至極點誘人心動。
雖然房間里的冷氣十足,但床上的兩個人還是只用淡藍色的毛巾被遮蓋著身體中間的要害部位。隨著呼吸,杜蘭蘭一雙玉桃般嬌滴滴、水靈靈的雪乳,在微微的顫抖著,半球形的玉女峰碩大尖挺,線條格外的柔和,膚色格外的潔白,光滑細嫩的肌膚閃動著白瑩瑩的光澤;尖尖的櫻桃微微的向上翹起,那尖頂上小巧渾圓的嫣紅兩點,猶如漫天白雪中兩朵怒放的紅梅傲然屹立在透過窗紗照射進來的柔和陽光之下。
那艷若春霞,烏云疊鬟、杏臉桃腮、淺淡春山、嬌柔腰柳、肌如瑞雪、光瑩嬌媚,真似海棠春睡,梨花帶雨。
身邊的男人側(cè)臥著身子,一只手臂搭在她如雪的腰間,卷曲著的一條大腿壓在杜蘭蘭###的修長美腿上面,雙眼緊閉,還依然沉浸在香甜的夢里沒有醒來。
看著男人那英俊的臉龐,聽著他悠長均勻的呼吸,杜蘭蘭不由得伸出纖細的手指,輕輕地撫摸在他臉上。現(xiàn)在的他是這么的安靜,乖張的好像一個孩子??墒?,誰又能知道,昨天夜里這個男人的瘋狂簡直有點讓人恐懼。到現(xiàn)在想起來還讓人有點后怕,有點嬌羞難忍。
一想起這些,杜蘭蘭不由得又羞紅了臉,抬起在男人臉上輕拂的玉手,輕輕地在男人的臉頰上拍了兩下,低聲道:“你呀,簡直就是個小瘋子,你說我怎么就會喜歡上你這個小混蛋呢?全身都快讓你折騰散架了,現(xiàn)在你倒是睡得踏實,你的本事哪里去了?嘻嘻……有本事你現(xiàn)在起來和姐姐比試比試,看我會不會真的怕了你?”
“這可是你自己說的啊,我記得是誰昨天晚上一個勁的求饒來著?”李軍壞壞的笑著,翻身又將杜蘭蘭的櫻唇封住。
“嗚……嗚嗚……我說著玩的,算是我怕了你……呃……”杜蘭蘭面帶驚慌的推拒著李軍,可是她那雙纖細的手臂又哪里能推得動如狼似虎的男人?感覺著男人下面的堅硬有在蠢蠢欲動,杜蘭蘭喘息了一聲,終于伸出小香舌,和李軍的舌頭盡情的卷在一起,互送###,互相纏綿。
哦……親吻的感覺如此美好,杜蘭蘭霎時間感覺到百花齊放,自己就像一只快樂的花蝴蝶一樣,在花叢中自由飛翔,輕盈無限,兩人舌尖纏綿,互相###著,再也不愿意分開。
隨著李軍的親吻愛撫,杜蘭蘭嬌軀最敏感的部位上產(chǎn)生的電流,一股接著一股傳遍了全身的每一個角落,此時的她已芳心欲醉、yu體嬌酥。
本來就沒有武裝的身體根本就無法抵御瘋狂的進攻,隨著李軍一聲低語:“姐……拔腿分開……”杜蘭蘭非常聽話地扭動玉臀,配合著身上男人的動作,兩條修長美腿幾乎張開成一字型,準備迎接身上這個讓自己既愛又怕的男人的堅硬進入自己的身體。
“哦……”隨著李軍的進攻,杜蘭蘭嘴里又發(fā)出一聲低吟。
昨天晚上和張亞北兩個人也不知道喝了多少酒,反正一向?qū)菩瓮庖叩睦钴娨哺械搅祟^腦發(fā)暈,幸好還知道打了杜蘭蘭的電話,讓酒店里的保安把張亞北送上了十二樓的客房。李軍自然是被又氣又恨的杜蘭蘭扶到了頂樓。
這個房間是杜蘭蘭為自己留的臥房,從裝修入住以來還是第一次迎接男人進入。好像一進入房間自己就把杜蘭蘭壓在了大床上,就像一輩子沒有碰過女人似的猴急的要命。其實,這也不怪李軍,從小縣城兩個人稀里糊涂的春風(fēng)一度,到香港時候兩個人的再次深入交集,杜蘭蘭這個人每一次都讓李軍有不一樣的感受。
用天生尤物來形容杜蘭蘭簡直恰如其分,昨天晚上半夜纏綿,就讓李軍接連噴發(fā)了四次,真是愛不釋手欲擺不能?,F(xiàn)在,當(dāng)自己的火熱艱難的進入杜蘭蘭那狹窄的腔道以后,果然感到她那里依然好緊好窄,幾乎不能進入,那種緊密包裹的感覺差點讓他不能自己。同時也引來了美女幾聲疼痛的悶哼。
這就是杜蘭蘭與眾不同的地方,和她的每一次接觸都好像第一次,聽著她嬌嬌怯怯哀怨纏綿的###,是任何一個男人都不能抗拒的極度誘惑。
看著身下的美女艷若春霞,烏云疊鬟、杏臉桃腮、淺淡春山、嬌柔腰柳、肌如瑞雪、光瑩嬌媚,真似海棠醉日般仰臥在身下。那嬌柔婉轉(zhuǎn)、哀婉凄艷,時而短促,時而清晰的嬌呻柔啼聲聲入耳,那清麗脫俗偏又冶艷嬌媚的玉容,那秀美柔韌并且晶瑩潤澤的玉頸,圓潤香肩下那潔白細膩凝著溫滑脂香的高聳###,更極力增加了蕩人心魄的誘惑力,已讓李軍沉淪、陷溺其中,不思自拔。
隨著他越來越狂野、深入地###,她迷醉在那一陣陣強烈至極的銷魂快感中,并隨著他的每一下進入、退出而忘情地?zé)崃一貞?yīng)著、###著:“哦……我要……死了……”
“靠,你這人算怎么打球的?”看著李軍輕輕松松沒用助走就又打出一個全中,張亞北不服氣的走過去又拿起了一個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