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哄女人高興得靠實力
李軍一屁股坐在床上,心里問道:“我是懦夫嗎?不,我絕對不是懦夫。那我是什么我是個混蛋,根本就不應(yīng)該平時和這兩個女孩子走得這么近乎?!?/p>
李軍站起身來,焦躁地在地上轉(zhuǎn)了幾個圈子,一腳把跟前的茶幾踢得飛起來撞在墻上,回身躺在床上,xiong口起伏,大口的喘著粗氣,暗暗地責(zé)怪自己。
一連幾天,張亞楠都是在自己的房間里緊張的修改著設(shè)計,趁晚上李軍有空的時候也把李軍叫過去詢問一下李軍的意見,在李軍的提示和指點下,終于完成了四套女裝的設(shè)計,讓黃福海在本地找了一家服裝廠定做樣品。
李靜怡這幾天知道自己不適合整天圍著李軍轉(zhuǎn)悠,就拉了關(guān)琳琳出去尋找開公司的地方,李軍不放心,就讓張震派了兩個人跟著她們。
李郝娜娜自那日遭到李軍當(dāng)面拒絕,已經(jīng)好幾天沒有搭理李軍了,每天都是自己出去,到證交所一蹲就是一天。晚上回來也是一個人關(guān)在房間里面,也不知道她在干些什么。張亞楠還奇怪地問了李軍幾次,李軍因為尷尬這幾天也躲著郝娜娜,自然說不出所以然來。張亞楠忙著修改設(shè)計,也就沒有細問。
現(xiàn)在設(shè)計稿已經(jīng)交到服裝廠,張亞楠也有了一點空閑,只等著服裝廠做出樣品,如果不出差錯就要準(zhǔn)備參展的事情了,這才想到郝娜娜已經(jīng)好幾天沒有見到人影了。
恰好李軍今晚上回來的早些,張亞楠就動了上街逛逛的心思,于是摸起房間里的電話打到郝娜娜的房間,那邊剛傳來郝娜娜的聲音,張亞楠就嬌聲喝道:“你個死丫頭這幾天都在干什么?趕快出來陪我逛街去?!?/p>
李軍聽著張亞楠要叫上郝娜娜一塊兒出去,張了張嘴想說不要叫她了,可最后還是忍住了沒有說出來。
郝娜娜沉默的聽著,半天才說道:“我很累啊,就想睡覺哪里都不想去?!?/p>
張亞楠緊張地問道:“你怎么了,不會是生病了吧,要不要緊?”聽到郝娜娜說沒事,張亞楠有些奇怪,問道:“沒來前就一直吵吵著要逛遍香港的,現(xiàn)在這是怎么了,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瞞著我?”
郝娜娜連忙說那里有啊,你不要瞎想。張亞楠說道:“不行,沒事的話你就陪我上街,這幾天我都快悶死了?!庇谑菕炝穗娫挘肱艿胶履饶鹊姆块g里硬拉著她起來陪自己出去。
可是,當(dāng)張亞楠和李軍在房間里看到郝娜娜的時候,兩個人不僅都呆住了。原本天生麗質(zhì)的郝娜娜幾天不見變得滿臉憔悴,原來紅潤清秀的臉龐都變得有些蒼白。張亞楠驚叫一聲,一把攬住郝娜娜削瘦的肩膀,緊張地問道:“娜娜,你這是怎么了?”
郝娜娜看到張亞楠和李軍一塊兒進來,自己也知道這幾天樣子難看,本來想扭過臉不讓她看到自己的臉的,現(xiàn)在聽著張亞楠滿是關(guān)心的話語,不由抽泣著轉(zhuǎn)過臉來,伸手抱住張亞楠的肩膀,哭著喊了一聲:“亞楠姐…”便再也說不出話來。
李軍心知郝娜娜必是因為那晚和自己談話的緣故,才心神焦脆一至如斯,看到她現(xiàn)在這個樣子,心里也異常難受,但這種問題如果心結(jié)解不開,再怎么說也沒有辦法。
要解開郝娜娜的心結(jié)其實非常容易,只要自己輕輕地一句話就行,但是偏偏這一句話重如萬斤,自己又無論如何也不能說出來。
于是只好站在郝娜娜身邊,關(guān)切的目光看著郝娜娜,沉默著看著兩個女孩抱在一起,想到郝娜娜說的“其實亞楠姐也是喜歡你的”那句話,心中更是惴惴不安。
要說這兩個女孩的心思李軍也有所察覺,對自己的心意自己也能感覺得到。但是李軍總是認為那是姐弟間的深情,再加上李軍本來在家里姐姐就多,在女孩面前說話從來沒有注意過語氣和方式。他可是沒有想到,自己的親姐姐和這兩個姐姐到底還是不一樣的。
郝娜娜看到李軍在身邊一言不發(fā)的樣子,不由哭得更加傷心。
張亞楠只當(dāng)郝娜娜是因為生病才變得心理脆弱,不由連聲哄勸,好長時間郝娜娜的情緒才平靜下來。
張亞楠看著平靜下來的郝娜娜,才笑著用青蔥玉指一點郝娜娜額頭,嗔怪地笑道:“你個小丫頭,平時不是堅強得很嘛,怎么一點小病就變成這個樣子?還騙我說自己沒事?好了,現(xiàn)在就讓李軍送你上醫(yī)院看看。過幾天我就要去參加服裝展了,可沒有時間陪著你逛街,本來都說好了,好容易抓住個大財主,咱們買什么東西都有人掏錢,你不能出去多可惜?!?/p>
郝娜娜看著張亞楠神色遲疑地說道:“亞楠姐,我……我身體沒事,還是不去了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