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進(jìn)了醫(yī)院
一直沒有等到郭濤的電話,也不知道這家伙把家安哪里啦。
李軍一直到上了車坐在駕駛室里打著了火,車子極漂亮的滑出去,他才想到驚訝的大叫了一聲:“他奶奶的,我會開車?”
等到車子停在早上出去的樓下面,上了樓李軍才看到三樓頂上的小閣樓的門緊緊的關(guān)閉著。郭濤的家里沒人。
不對,怎么郭濤兩口子昨天晚上就收拾好的包裹在門外面地上扔著呢?
趴在小窗戶上看了看,放在陽臺上的那個小白瓷花盆也摔在了里面的地上,本來生機(jī)盎然的仙人掌也像折斷翅膀的雞一樣,卷縮在破瓷片的下面失去了生機(jī)。
難道,郭濤兩口子還是因?yàn)樽蛱斓氖虑楸蝗俗プ吡耍康恢雷チ怂麄兊氖枪策€是混混兒?
李軍下樓,才發(fā)現(xiàn)整棟三層的小樓全都靜悄悄的,只有一樓一戶人家靠著大路的窗戶開著。李軍走到窗戶邊上,看到房間里有個老太太正在躺椅上閉目養(yǎng)神的坐著,手里的收音機(jī)發(fā)出咿咿呀呀的唱戲的聲音。
李軍伸手在窗戶上面敲了敲,看到老太太睜開眼,李軍急忙問道:“老大娘,您知道閣樓上住的那一家人出了什么事情嗎?”
老太太看了看李軍,撇了撇嘴:“聽說兩口子犯了事兒,被公安局的人逮走了,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這兩口還帶著個孩子,怎么就是壞蛋呢?”
李軍根本就沒有聽老太太嘮叨完轉(zhuǎn)身就走,上了車他才想起來,自己還不知道抓走郭濤夫婦的警察在什么地方呢。
自己在這個城市里面認(rèn)識的人也就只有秦雨了,沒有辦法,李軍就把電話打給了秦雨?!板X已經(jīng)交上了,現(xiàn)在小蕊在隔離病房呢,啊…我就在外科病房的門外等著你呢,嗯,那你回來吧,我?guī)闳フ胰ァ!?/p>
掛了秦雨的電話,李軍又把車子開回了市區(qū)。
隔離病房有專門的護(hù)士看護(hù),并不需要外人照顧。秦雨做進(jìn)車子里面,臉色變得有點(diǎn)不大好看,等到車子開出了醫(yī)院的大門,她才低聲問道:“李軍,你和小蕊家到底是什么關(guān)系?”
“沒什么關(guān)系啊,我和他爸爸昨天晚上才認(rèn)識的……”接著,李軍就把自己到xx市的原因說了一下,但卻隱瞞了姚敏在皇朝上班以及在車上主動引誘自己的那一節(jié)。
“原來是這個樣子的啊,李軍,我……這件事情讓我怎么說呢,我只能帶你去看看他們,但我怕是幫不上你什么……”秦雨有點(diǎn)吞吞吐吐的說道。
李軍有點(diǎn)疑惑的問她:“怎么了?難道昨天晚上被我打得人是你們家的親戚?”“嗯,也可以這么說吧,他是我哥哥的小舅子,剛才我就是給我哥哥打的電話,是他告訴我小蕊的父母在什么地方的。他是xx市公安局的局長,就是他下令抓的那個郭濤……”
“哦,我明白了,我不會讓你為難的?!崩钴娬f著,把車子停在了路邊,自己開門下了車:“謝謝你了秦雨,你跟著去會很為難的,地址我已經(jīng)記住了,還是我打車去吧?!?/p>
說著,李軍就站在路邊招手打車。秦雨的臉上一陣紅一陣白,看著李軍的背影幾乎把牙都咬碎了。哼,這個男人脾氣不小,你自己到公安局去?那還不是讓人家連你一塊兒抓了?
可是,被他打的那個何占山可是哥哥的小舅子啊,自己出面的話,嫂子知道了也會不高興的???我該怎么辦呢?秦雨眼看著李軍上了一輛出租車,狠狠地咬了咬牙,挪到駕駛室發(fā)動了車子在后面跟了過去。
李軍去的這個光明派出所在新光居民小區(qū)的一棟三層樓上,二十多名警察就在這里辦公。一樓是值班室和車庫,二樓是所長辦公室、內(nèi)勤室和戶籍管理室,三樓是審訊室和拘留室。平時只有三四名內(nèi)勤警察在這里上班,大多數(shù)警察都在各個警務(wù)區(qū)執(zhí)行勤務(wù)。
但是今天,為了辦理大局長交代下來的大案子,整個所里的人上至所長,下至協(xié)警駕駛員沒有一個缺勤的,全都在所里待著呢。
李軍走進(jìn)院子的時候,看到兩個穿著警察制服卻沒帶警銜的年輕人正在里面擦車,就走過去問道:“請問一下小兄弟,郭濤和姚敏是不是在這里?”
“誰他媽和你是兄弟?你是干啥的?”一個正擦車的年輕人頭也不抬說了一句。
“我是他們的朋友,今天上午他們兩口子被抓進(jìn)來的,我想打聽一下是因?yàn)槭裁词虑椤!崩钴娬驹谒磉吚侠蠈?shí)實(shí)的說道。
“你問的是那兩個人啊,正在接受審訊呢,他媽敢得罪我們大局長的小舅子,簡直就是找死。我說你也不要再問了,一時半會兒他們倆是出不去了?!蹦邱{駛員很不耐煩的又說了一句。他媽的,沒見識就是沒見識,坐著輛破面包過來連顆煙都不掏,還想和咱們稱兄道弟?干滾哪涼快去滾哪涼快去吧。
“能不能告訴我他們在什么地方啊,我就看一眼,給他們說句話,他們的孩子生病在醫(yī)院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