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遇反擊
吳夢麗凄美的笑著,掙扎著站起身來,看了一眼地上被撕得破破爛爛的衣服,笑了一下,慢慢地走到了門口。
“你干什么?我不信你敢這么走出去?”
司馬天豪的話音未落,吳夢麗已經(jīng)伸手拉開了房門。
司馬天豪一邊往身上套著衣服,一邊叫道:“你還知不知道廉恥,你可是…你給我回來……”
就聽著噗通一聲沉悶的聲響,樓下傳來幾個女人驚恐的叫聲:“啊……有人跳樓了……”
司馬天豪提著褲子就跑了出去,伏在欄桿上向下望去,就看到一具雪白臉朝下趴在冰冷的地上,吳夢麗的手腳還在不停的抽搐,在她的頭部,一泓如同胭脂般的涓涓細(xì)流順著地面慢慢的流淌,一如天邊最美麗的夕陽。
“媽的……這個蠢女人……”被驚呆了的司馬天豪半天才回過神來,慌里慌張的扣上腰帶,沖進(jìn)房間順手在沙發(fā)上扯下一條當(dāng)座套的毛巾被,一邊往電梯里面走一邊往上身套著衣服。
等到他走出電梯出了樓,樓門前的空地上已經(jīng)站滿了圍觀的人群。
“看什么看,該干什么干什么去,去去,都走……”一邊說著,他一邊走近了趴在地上的吳夢麗,伸出手去正要把毛巾被蓋在她赤裸的軀體上,突然身后一聲清脆的聲音喝道:“慢著,那是案發(fā)現(xiàn)場,沒有經(jīng)過公安人員勘察,誰都不能靠近。”
“這他媽的誰啊,說話這么沖?死的可是我老婆,別管是名以上的還是怎么回事,總之在外人眼里她還是司馬家的少夫人,就這么光著趴在地上,死了都丟我們家的人?!闭且驗橛羞@個念頭,所以,司馬天豪根本不理睬剛才那人的聲音,手都沒停,直接就抖開了毛巾被。
可是,飄飛起來的毛巾被并沒有落下,一個年輕的身影斜刺里沖出來,伸手抓住了毛巾被的另一頭。
司馬天豪感到一陣大力從毛巾被上傳了過來,那青年人居然想從他手里毛巾被奪走。司馬天豪臉色一沉,冷喝道:“撒手?!彪S著冷喝,他的手腕一抖,青年人身形晃了晃,急忙又搭上了一只手,這才堪堪把毛巾被抓牢。
剛才喝令司馬天豪住手的女人自然是剛趕到的柳月兒,這個抓住毛巾被和司馬天豪搶奪的男青年自然就是跟著他一起來的欒偉。
欒偉是第二批經(jīng)過特殊培訓(xùn)的人員,一身功夫在第二批一百個暗影隊員里面少有對手??墒?,在司馬天豪單手拉扯之下,身子差一點沒有摔倒,這才明白為什么田老大會一下子派出來十個人同時跟著大嫂了。
剛才一試之下,欒偉就已經(jīng)知道,自己的力氣差了對方太多。司馬天豪單手使力,顯得輕松自如,顯然未盡全力。而自己卻雙手使盡了全身的力氣,才勉強把毛巾被抓住。
豈知,司馬天豪這時候心里的驚訝程度絲毫不亞于欒偉。
司馬天豪從小就接受家傳古武術(shù)的真?zhèn)?,真可以算得上夏練三伏冬練三九,吃盡了苦頭,一身功夫自然不可小覷。要不然的話,張亞東和張亞北兄弟也不會都對他忌憚三分,劉鵬等人更不會再他的面前唯唯而應(yīng)。
沒有想到,剛才自己使出了七分的力道,居然不能把毛巾被從一個青年人的手中搶奪回來,試想司馬天豪怎么能不黯然心驚?
看著對面的年輕人,司馬天豪冷笑了一聲:“怪不得干多管閑事,在年輕人中你也算不錯的了,那就再試一次……”
一邊說著,司馬天豪依然是單手抖動,欒偉嘻的一笑,雙手忙松?!昂呛?,我又不是牛,怎么能和你較勁兒呢”其實,欒偉是知道這一次自己絕對再抓不牢毛巾被,提前放手免得出丑??伤帐八砷_了,心里卻實在是不甘心,便在嘴頭子上找回便宜,接機暗罵司馬天豪石是牛。
司馬天豪冷哼了一聲,剛要說話,柳月兒已經(jīng)呼叫完了警局,掏出shouqiang對準(zhǔn)了他的腦袋:“司馬天豪,在你的金龍會館出了人命,你居然還敢暴力襲警?舉起手來抱在頭上,要是再敢反抗的話我就開槍了。”
這個時候她可不能說欒偉不是警察,是不是的先給他按一個名頭再說。再說了,當(dāng)時接手這個案子的時候,柳月兒就已經(jīng)給局長提前要求了,案子自己可以接手,辦案人員得由自己選定,這么算起來欒偉現(xiàn)在最起碼也得算是協(xié)警。(那時候協(xié)警可還沒有取消呢。)
看到黑洞洞的槍口,在旁邊看熱鬧的人們驚呼一聲,立時作鳥獸散,霎時之間跑的一個不剩。
“柳警官,我想請你弄清楚好不好,死的是我老婆,我給她蓋上一點東西有什么大不了的?”司馬天豪站著不動,冷冷地反問柳月兒。
“什么,這個人是你老婆,雅夢公司的吳總?”柳月兒這次真的有點震驚了。
“不錯,就是她,吳夢麗?!彼抉R天豪淡淡的說道。
“她為什么會死在這里?現(xiàn)在是中午時間,她的身上為什么沒穿衣服?”柳月兒驚訝的問道。
司馬天豪朗笑道:“柳警官,你最好把你手里的槍收起來,我怕你的手發(fā)抖走了火。你一下子問這么多問題,是不是在審問犯人啊,我可有權(quán)不回答你的問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