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雪受辱
一間寬敞的大房間里,房門緊緊關(guān)著,窗戶上的窗簾也拉了下來,在室內(nèi)唯一不太明亮的吊燈照射下顯得有些陰森。
房間里有六個男人,除了一個中等身材、穿著一身睡衣的中老年男子坐在椅子上,其他五個一身黑色西服、身材魁梧的壯漢都站著在穿著睡衣的男人身后。在房間的地板上躺著一個昏迷了的女子,她臉朝下趴在地上,烏黑的頭發(fā)披散下來蓋住了她的臉。這個女子身上穿著的白色長裙沾了很多灰塵,還被撕破了好幾道口子,露出了年輕女人###的大腿和后背雪白的肌膚。她的雙臂被扭到背后,兩個手腕被手銬銬著,這個女人沒穿襪子的雙腳上穿著一雙系帶的高跟涼鞋,兩個腳踝上同樣被一副錚亮的手銬銬在一起??粗@個昏迷著女人,坐著的那個男子一臉怒氣地對那些壯漢罵道:“廢物!還不快把這個娘們弄醒?快,把她架起來!我非得狠狠收拾收拾這個賤貨不可??!”那幾個壯漢趕緊走過去,兩個家伙粗魯?shù)乩杳栽诘厣系呐吮讳D在背后的雙臂,將她架了起來。接著一個家伙走上來,揪著女人披散著的頭發(fā),拽起了她的臉。這個女人雙眼緊閉,嘴角還有一道血跡,美麗的臉上有好幾處被毒打留下的淤痕。那個揪著女人頭發(fā)的家伙用另一只手毫不留情地來回抽她的耳光,過了幾秒鐘,那昏迷的女人嘴里發(fā)出微弱的###,緊閉著的眼睛慢慢睜開。西門飛雪從昏迷中慢慢蘇醒過來,只覺得頭還是昏沉沉的,雙腿和身上被踢打過的部位還一陣陣疼痛。她慢慢睜開眼睛,立刻看見一個穿著黑西服、眼睛紅腫的家伙站在自己眼前!西門飛雪發(fā)出一聲驚叫,下意識地想躲開。但她立刻發(fā)現(xiàn)自己正被這個家伙揪著頭發(fā),自己的雙臂也被人從背后抓住,整個身體幾乎被提在空中,雙手和雙腳都被銬上了!見西門飛雪蘇醒過來,那坐著的男子發(fā)出一陣?yán)湫Γ骸昂俸?,臭娘們,終于醒過來了?”一邊說著,他起身走到了西門飛雪的跟前,惡狠狠地說:“臭b子!你可真夠狠哪!我的兩個兒子居然都死在你的手里,不為他們報仇我愧為暗月神教教主?!彼褪前翟律窠痰慕讨??西門飛雪想到自己落到他手里,不禁一陣心慌。她有點緊張地說道:“我……你……你要怎么樣?”“怎么樣?臭###,當(dāng)然要狠狠收拾收拾你了!你趕快說,那個叫李軍的男人在什么地方?!哼哼,你要是痛快點還可以少吃點苦頭!”西門飛雪心想:怎么辦?如果不把李軍說出來,只怕他們也不會放過自己。可是,如果說出李軍的下落,這個什么教主肯定會去找李軍的麻煩,如果李軍受到一絲一毫的傷害,那還不如讓自己去死。
想到這兒,西門飛雪抬起頭說:“你不要再說了,你殺了我好了?!薄芭蓿≠v人,殺了你簡直太便宜你了!我的人親兒子雙雙死在你的手里,就這么讓你死了不是有點太便宜了嗎,你放心,我的這幾個手下會好好招待你的?!币贿呎f著,他輕輕的一擺頭:“給我好好的招待西門警官?!迸ぶ鏖T飛雪雙臂的那兩個漢子上身略微前傾,刺啦一聲,西門飛雪身上的裙子被從領(lǐng)口扯開,一片耀眼的雪白高聳顯露出來。那個年近六十歲的男人貪婪的目光盯在了西門飛雪豐滿的xiong前,他突然伸手一扯,隨著“嘶啦”一聲,西門飛雪的裙子被他從肩上扯了下來,如果沒有腰間絲帶的束縛,裙子就會沿著她光滑的身軀掉在地上。此刻,女警官豐滿的上身暴露在了這些家伙面前!西門飛雪“啊”的一聲驚叫,身體不禁輕輕哆嗦起來。她知道,接下來等待著自己的將會是什么。
西門飛雪不怕死,如果對方手持匕首結(jié)果生命,西門飛雪絕對不會哼出半聲。可是,面對著這些人熾熱的眼神,西門飛雪的身子開始發(fā)抖。
“不要!”西門飛雪感到一只大手在粗魯?shù)啬笾约喝彳浢舾械膞iong部,一種狼狽和羞恥的感覺涌了上來。那個家伙用力地揉著西門飛雪格外豐滿的xiong部,用手指搓了搓因為緊張和羞恥而有些發(fā)硬的尖頂,突然猛地一拉,將西門飛雪###的帶子扯斷,兩個雪白豐滿的大肉球立刻跳了出來!看到女警官這兩個又圓又大的豐滿,周圍的家伙不禁都咽起了口水。西門飛雪感覺到兩只手摸上了自己xiong前的堅挺,她不禁輕輕###一聲,羞愧得閉上了眼睛?!俺鬮子,既然你不肯說,那你這身嬌嫩的皮肉可要吃苦了!”那人猛地一下將西門飛雪被撕破的裙子扒到了她的腰下,貪婪地看著女人完全赤裸出來的潔白身軀,惡狠狠地說道:“讓他知道知道暗月神教的厲害?!彼麚]揮手,兩個打手立刻將西門飛雪拖到一張桌子旁,將她臉朝下死死地按在了桌子上。接著一個漢子拿過一把小刀,將西門飛雪腰間的絲帶劃開,將她的裙子狠狠地撕成了兩片,接著將西門飛雪被扯斷的###徹底從她身上拽了下來。西門飛雪感覺后背一涼,感到那人的手開始在自己被徹底剝光的身軀上放肆地摸了起來,她不禁又羞又怒,使勁掙扎起來。那個人看到被扒光了衣服的女人還在反抗,豐滿肥大的屁股左右搖擺,不禁yu火上升。他突然將自己的腰帶拽了下來,掄起腰帶狠狠地抽在了掙扎著的女人裸露著的光滑的后背上!“?。 蔽鏖T飛雪感到后背上一痛,忍不住叫了起來,被按在桌子上的身體掙扎得更厲害了。那個漢子獰笑著狠狠用皮帶抽打著她的后背,眼看著光滑細(xì)膩的肌膚上出現(xiàn)了幾道暗紅色醒目的鞭痕。西門飛雪咬緊嘴唇,痛得鼻尖上冒出了汗珠。
“不要打了,我求求你住手吧??!”西門飛雪幾乎要哭了出來。那人看著手腳被銬著的女人被按在桌子上尖叫著,豐滿誘人的身體不住的扭動,西門飛雪的身上,只剩下了一條包裹著渾圓翹腚的白色內(nèi)褲。
那人用手粗魯?shù)嘏拇蛑搜┌追誓鄣钠ü桑樾χ鴨枺骸百v貨,我最后再問你一次:那個叫李軍的年輕人到底是什么來頭?”“我不知道。你、你們要干什么?快放了我!”預(yù)感到要遭到凌辱的西門飛雪徒勞地扭動著赤裸的身體,剛說完,就被一個打手用剛從自己身上扒下來的###塞進了嘴里?!俺簦##?,既然你嘴這么硬,就讓你的身體來回答吧!哼哼,我看你能堅持多久??!”暗月神教教主一邊說著,示意打手將女人翻轉(zhuǎn)過來?!皢?!嗚嗚嗚……”西門飛雪感到兩只有力的大手粗魯扭動著自己的身軀,被堵住的嘴里發(fā)出含糊的嗚咽。西門飛雪感到腰肌一陣火辣辣地漲痛,她一邊拼命地扭動著屁股躲避著,一邊從嘴里發(fā)出更大聲的###。此時,另一個打手已經(jīng)走了回來,手里拿著一支巨大的注射器。“臭b子,知道這是什么么?呵呵,這可是西班牙最新生產(chǎn)的催情藥物,如果你再不說的話,一會兒有你受的!”
西門飛雪眼睛里面都幾乎能噴出火來,她的身軀越發(fā)抖動的厲害,她知道,就算是在貞潔的烈女,如果被注shele這種藥物,也會變成不知廉恥的蕩婦。
按月教主獰笑著說道:“賤人,你難道這就怕了?哼哼,這才剛剛開始呢,你就等著吃苦吧??!”他說著,指揮兩個打手死死地抓住西門飛雪的雙手,使她無法掙扎,示意和拿著注射器的那個漢子將藥品注射到西門飛雪的體內(nèi)。
西門飛雪美麗的臉上充滿了羞辱和痛苦,鼻尖和額頭上已經(jīng)開始不斷有晶瑩的汗水流下。眼看著那人舉著注射器已經(jīng)貼近了自己,西門飛雪不由得悶聲嘶叫:“李軍,救我。”可是,傳到這些漢子耳朵里的,只有嗚嗚的哽咽。
那漢子一手托著西門飛雪的下頦,奸笑兩聲:“嘿嘿,臭娘們,我看誰能救你出去?!”一邊說著,他手里的注射器在西門飛雪的眼前一晃,嘿嘿笑著扎向了西門飛雪的右臂。
西門飛雪此刻已經(jīng)快發(fā)瘋了,她拼命地扭動著被捆綁著的身體,但因為雙臂被人緊緊的壓著,身子哪里能動得了分毫?就在這千鈞一發(fā)之間,一道亮光閃過,那漢子手里的注射器啪的一聲在空中碎裂。緊跟著,一道黑影就出現(xiàn)在了他的面前。
“你……你是什么人?”那漢子顫抖著聲音問道。
“你們要找的人,也是要你命的人。”李軍一邊說著,手起掌落,橫掌如刀,已經(jīng)狠狠地劈在那人的脖頸之上。
那人連吭氣都沒來得及,就已經(jīng)軟綿綿地倒在了地上。
那毒販過來拿起皮鞭,又是狠狠地一皮鞭抽在西門飛雪圓潤的肩膀上!
“你是李軍?”暗月教主惡狠狠地問道?!笆堑模揖褪抢钴?,你就是什么暗月教主?”
等到暗月教主隱隱點頭,李軍不由得就笑了起來,好像剛才自己已經(jīng)給這家伙戴了一頂大大的綠帽子!一直到現(xiàn)在,暗月夫人和百合子還躺在浴室里沒有起來呢。
“還我兒子的命來。”暗月教主一聲怒吼,身形如電,揮手劈向李軍。李軍揮掌相迎,兩個人同時爆退出三四步遠(yuǎn),互相之間對了一個眼神,心底都微微有些吃驚。就從剛才對上的那一掌來看,暗月教主實在是自己生平僅見之勁敵。自從學(xué)會武功以來,李軍的手下實沒有一招之?dāng)常@個暗月教主居然能夠和自己比拼內(nèi)里絲毫不落下風(fēng),可見這家伙也有兩把刷子。
“再來。”李軍一聲暴喝,揮拳又攻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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