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國混亂,我們約定離開這八國的范圍,找到一個安定的國家之后,便舉辦一個安靜的婚事,踏踏實實過日子?!惫鼻嗌秸f道,“從天成國一直到離開這八個國家的范圍,我們足足走了一年多,終于來到一個國家的城市之中。這時我已經(jīng)突破成為三級天師,她也成為二級天師,以我們的實力生活絕對不是問題?!?/p>
陸安點頭,以兩人的實力足以成為一個城市的城主。
“我們二人很快便在城市中安定下來,定好日子準(zhǔn)備婚事,一切都按照計劃進行?!闭f到這,只見公冶青山的臉色劇變,全身猛地繃緊,臉色鐵青咬牙說道,“但就在婚事的前一夜,突然發(fā)生了一件事情!”
陸安心中微震,問道,“何事?”
“她走了?!惫鼻嗌诫p拳緊握,眼眶和眼睛全部都紅了,咬牙悲慟說道,“她走了!”
“走了?”陸安一愣,連忙問道,“為什么?去了哪里?”
只見公冶青山深吸一口氣,為了不在陸安面前出糗用力揉了揉眼睛,看向陸安說道,“她只留下一封信,說有一個強大的宗門看上了她的天賦,要帶她走重點栽培她,所以她走了!”
說到這,公冶青山再也忍不住,直接淚崩,眼淚就像不要錢一樣瘋狂往下流。
陸安看著這一幕心中黯然,他知道公冶青山絕不是一個矯情的人,時隔數(shù)年卻依然如此情感,說明公冶青山是動了真心了。
“公冶兄?!标懓惨膊恢撊绾伟参浚荒苷f道,“人各有志,她若想走是留不住的,早些離開說不定也是一件好事。”
“我知道……可是我不理解!”公冶青山全身繃緊,痛苦說道,“我愛她,我也十分確認她愛我,就像我愛她一樣愛我!我不知道她為什么要走!哪怕有再強大的宗門要帶她走,以她的性格也應(yīng)該不會走才對!”
“……”
陸安微微點頭,的確有些事不能像表面看起來一樣分析,到底是人心難測還是另有難言之隱誰也說不準(zhǔn),他也不能妄下定論,亂安慰人。
只不過陸安眉頭微緊,他很好奇,區(qū)區(qū)一個二級天師憑什么會被強大的宗門看上,而這所謂的宗門,是普通世俗間的宗門,還是真正三十一宗門?
想了想,陸安還是問出心中的疑惑,問道,“她有何過人之處?”
公冶青山深吸一口氣,抹掉臉上的淚,不讓自己更丟人,大聲說道,“她的修煉速度與我差不多快,但她最大的天賦是命輪,宗門也一定是看中她的命輪才帶走!”
命輪?
陸安一怔,問道,“什么命輪?”
“她自己取名為‘水沫’?!惫鼻嗌秸f道,“是水屬性的命輪,是一個個水泡,對命輪的消耗極低,能在大范圍使用的同時,威力卻十分強大。觸之則破,爆炸的威力非常大,我若壓制實力與她同境界戰(zhàn)斗的話也絕不是她的對手!”
“水泡?”陸安一愣,明顯有些發(fā)懵。在他的記憶中自己也遇到過這樣一個對手,那是還在星火學(xué)院的時候,代表星火學(xué)院去參加各地學(xué)院的比試。因為對方命輪的特殊,到現(xiàn)在他還記得十分清楚,是一個名為月雨學(xué)院的女子,名為……
陸安深吸一口氣,問道,“公冶兄的戀人,是否名為……杜欣?”
公冶青山當(dāng)即身體巨震,一下子意識到什么,連忙問道,“沒錯!就是杜欣!你們兩個都是子夜國的人,難道你們見過?!”
“是見過,還交過手?!标懓部嘈σ宦?,沒想到這世間竟然有這么巧的事情。當(dāng)年這杜欣就已經(jīng)被子夜國的圣地預(yù)定招走,在臨走之前參加了學(xué)院之間的比試。
就在這時,突然間陸安身體猛地一震,臉色一下子陰沉下來,明顯是想到什么!
這一切都被公冶青山看在眼里,嚇了他一大跳,連忙問道,“陸兄怎么了?!”
只見陸安眉頭緊皺,轉(zhuǎn)頭看向公冶青山,問道,“杜欣留下的信中,是否說過宗門的名字?”
“有!”公冶青山一愣,雖然不知道陸安為什么問這個,但還是連忙說道,“叫做……萬光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