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四家宗門,玄崇門、六方門、天奇門、宗天門的核心長老都沒有出手,足以被陸安徹底打入對立面,只不過他現(xiàn)在不可能過分表現(xiàn)出來。聯(lián)合一切能夠聯(lián)合的伙伴,這是冰火盟現(xiàn)在必須要做的事情,至少不能樹立太多敵人。
李蔭出手,讓另外五家宗門的人都很震驚,無論是渡虛還是另外四家的核心長老都用充滿驚訝和錯愕的眼神看著她,業(yè)火宗挑選此次任務(wù)的宗門時,就是考慮到花月宗與冰火盟的關(guān)系不好,怎么李蔭會為陸安出手?
難道說,他們的情報錯了?
但是,現(xiàn)在的情況不是分析這些的時候。只見陸安的表情并沒有因為渡虛的出手而有絲毫慌張,反而眼神中的嘲諷與輕蔑更多,冷漠說道,“原來,這就是堂堂業(yè)火宗的真面目?!?/p>
渡虛的眼神當即一凜,立刻又要釋放威壓,但李蔭也很快,立刻釋放自己的命輪。
渡虛見狀心中一震,他可以暗中欺負陸安,但總不可能真的在這里與李蔭打起來。
“李長老?!倍商摽聪蚶钍a,沉聲問道,“這是何意?!”
“陸盟主昨夜救了我,還有我宗內(nèi)之人?!崩钍a看著渡虛,重重說道,“我花月宗向來恩怨分明,更不是狼心狗肺之人,對我花月宗有恩或有仇者,都定十倍償還!”
李蔭的話十分有力,而且這番話如同耳光一樣狠狠扇在五個宗門所有人的臉上,火辣辣的疼。
陸安看著李蔭,這女人敢為了自己當眾說出這番話,基本是冒著與業(yè)火宗決裂的風(fēng)險,的確值得一交。
不過,陸安也不可能讓李蔭一直為自己出頭,開口說道,“多謝李長老好意,讓我自己來吧。”
李蔭轉(zhuǎn)頭看了陸安一眼,微微點頭后坐下。陸安重新看向渡虛,與全場之人對視。
“業(yè)火宗請我前來,我是客,到來面子已經(jīng)給到了。昨夜我出手對多人有利,算是幫了不小的忙,今日業(yè)火宗卻對我反目出手,這是大家親眼所見。”
陸安沉靜說道,“我對業(yè)火宗有情有義,業(yè)火宗卻從一開始就要置我于死地,事實如此,我也不需要業(yè)火宗多與我解釋什么,但也希望以后業(yè)火宗任何人休要再踏入冰火盟范圍一步。”
“否則?!标懓驳难凵袼查g變冷,說道,“我會視為業(yè)火宗對冰火盟宣戰(zhàn)?!?/p>
說著,陸安便起身要走。
所有宗門的人見到陸安的態(tài)度后都是心里一震,別的不說,如果陸安就這么走了,那么沿岸海域的敵人該怎么辦?昨夜陸安是唯一一個能與血獸抗衡的人,說不定陸安知道什么他們不知道的消息,他們還什么都不知道呢?!
“陸盟主,請留步!”只見宗天門長老徐合連忙起身,趕到陸安面前攔下,好聲勸說道,“大家誤會一場,都是誤會!今天我們聚在一起也不是為了吵架,不是要共同商量如何對敵人嗎?”
那你剛剛怎么不對業(yè)火宗說這些話?
陸安心里冷笑,但表面卻沒有變化,等了數(shù)息之后才說道,“我給徐長老面子?!?/p>
徐合聞言松了口氣,而且陸安的話讓他的確很有面子,說道,“陸盟主請快回座吧!”
陸安和徐合紛紛坐下之后,陸安直接開門見山,說道,“各位想問我什么?”
“陸盟主可知這些敵人是誰?”進入主題之后,天奇門劉重率先開口,立刻問道。
“不知?!标懓部聪騽⒅?,說道,“我若知道,我何必還去冒險?”
“可是……陸盟主給我們的感覺,與那些人好像差不多?!眲⒅貥幼佑行┆q豫,但話卻很干脆說了出來。
此言一出,陸安眉頭一緊。
“沒錯?!绷硪贿?,玄崇門鐘衛(wèi)平也立刻開口,附和說道,“當時我就在不遠處,陸盟主在雙瞳變紅之后,散發(fā)出來的氣息好像與那些血獸差不多,而且那些人最開始雙眼也是紅色的,李長老應(yīng)該感受得比我更清楚,難道……陸盟主與這些人有什么關(guān)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