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尚義和高永明顯一下子就懵了,他們根本沒想到會出現(xiàn)這種情況,而且國王之前也沒說要帶著這么多人去???
雖說與鄰國談判是需要其他部門的協(xié)助,但根本不需要這么多位高權重的大臣,每個人都與高尚義是同級別的官職。更要命的是這些人不僅不信君天神教,更有著自己的信仰,每個人都是極為忠實的教徒,根本不可能被他拉攏誘惑。
這些人如果跟著的話,怎么去君天神教?
但是,現(xiàn)在是百官在場,高尚義根本不可能當著國王和諸位大臣的面提出異議,否則觸怒國王威嚴一定會被當場降罪,甚至可能被殺。高尚義和高永兩人只能眼睜睜看著這一幕,心里有苦說不出,十分郁悶和憤恨。
他們立刻看向高臺上的王后,毫無疑問這一定是王后搞的鬼!侍從換成四十人,還叫了這么多大臣,看來這王后是想和他們作對,不想如他們所愿。
此次行動可是君天神教的教主親自下令,他們絕對不能出差錯,否則降罪下來誰也逃不掉。無論如何他們都要想出辦法,找機會與王后好好談談!
接下來,王后發(fā)表講話,不過話語很簡單,沒有多說,很快便對出行隊伍中所有人朗聲說道,“出發(fā)!”
王后進入馬車之后,其他權臣紛紛進入另外的馬車內,隨行侍衛(wèi)上馬,侍從跟隨左右,從王宮中浩浩蕩蕩離開。
陸安作為隨行侍從,自然是與其他人一樣跟著馬車在外面行走,看起來十分正常普通,即便沒有戴帷帽也沒有任何人注意到他的存在。
高尚義和高永在同一個馬車內,只見兩人面色難看,高永怒聲說道,“這個王后竟敢擺我們一道,真是不知好歹,看我不找機會好好折磨她!”
“這件事不能沖動!”高尚義見到高永如此憤怒的樣子,立刻沉聲說道,“王后雖然很少參與朝政,但絕對是個聰明人,她既然敢這么做就一定想好退路。她一定對我們接下來要做的事早有防備,而且她隨身侍從那么多,還有那七位大臣,我們根本沒辦法下手!”
“那怎么辦?”高永咬牙說道,“就讓她耀武揚威,破壞這次出行的計劃嗎?她要是不能被送到總部,我們都要死!”
“不,我們一定會把她送到總部?!备呱辛x眉頭緊皺,沉聲說道,“如果她真的想脫離我們的控制,想撕破臉皮,那她早就在之前就做了,根本不需要跟我們出宮。她既然敢跟我們出宮就意味她還不敢違背我們的意思!”
“什么意思?”高永完全被繞迷糊了,問道,“她又不敢和我們撕破臉,又要和我們作對,她到底想干什么?”
“現(xiàn)在我也不知道?!备呱辛x搖頭,沉聲說道,“現(xiàn)在能想到的最大可能性是她想和我們談判,借此機會表現(xiàn)出她的態(tài)度。她可以被君天神教的人控制,但不想像現(xiàn)在這樣被君天神教這么多人欺辱,只想針對某些人服務。”
“……”
高永眉頭緊皺,又氣又急在馬車里甚至都坐不住,來回踱步??粗哂赖臉幼?,高尚義沉聲說道,“別這么沉不住氣,否則我們的事情被其他大臣發(fā)現(xiàn)就糟了!到時候即便真的撕破臉讓國王背上永遠的罵名,但我們兩個也同樣死定了,君天神教也一定會在蒙國被一網(wǎng)打盡!這條路這么長總要休息,一休息我就可以立刻去找她談!”
聽到高尚義的話,高永只能深吸一口氣,氣呼呼坐下一動不動生悶氣。
長長的隊伍浩浩蕩蕩出宮,高尚義說的沒錯,這條路的確很遠。國事訪問不像是普通出訪一樣可以通過傳送法陣過去,在蒙國面臨如此危機的情況下一定要把禮儀做足才能讓對方感受到誠意來支援。也就是說,出行隊伍即便可以通過傳送法陣也不能一步到位,必須經(jīng)過幾個重要的城市才能抵達。
計劃趕路的行程一共三天兩夜,晚上的時候自然要停下來休息。一天的時間里諸位大臣的馬車都在王后馬車的后方,高尚義根本沒有理由靠近王后,只能等待晚上的時機。
下午,隊伍通過傳送法陣來到蒙國一個十分重要的城市入駐,王后會見城主之后便進入行宮,接下來便是休息的時間。
其他大臣都在行宮中有自己的別院,王后自然住在行宮中中央核心,大臣們都不敢來打擾,這也正是高尚義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