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很好奇,你究竟是怎么把我的衣服,弄壞成這幅樣子的?”
如果杜明錦說這是她自己弄壞的,那司濯年可真是要懷疑,杜明錦有一口異于常人的好牙,以及異于常人的幼稚心智了。
借口一旦蹩腳過頭,也就沒人能硬著頭皮說出來了。
哪怕是杜明錦也不例外。
無奈至極,杜明錦只好對司濯年坦誠道:“還記得你之前問我豬崽在什么地方嗎?”
“其實我偷偷養(yǎng)了起來,現(xiàn)在正在給它們治病呢,這可不是什么見得了光的事情,你一定不要說出去。”
杜明錦伸出一根小手指,試探性地看向司濯年:“和我拉勾,可以嗎?”
“你沒有得病嗎?”
豬瘟是有可能會傳播到人身上的,司濯年之前就見過人因為吃了病豬而喪命的。
那副慘狀,最后在床上悔恨莫及的樣子,都讓司濯年記憶猶新。
他無法想象面前的杜明錦變成那副樣子,所以手指也遲遲沒有碰到杜明錦的手指。
“沒有,我不會吃它們的,我只會給它們治病,如果它們可以痊愈的話,到時候還給養(yǎng)豬場的廠長也可以,畢竟是他的東西?!?/p>
杜明錦想,反正自己已經(jīng)完成空間給的任務(wù)了,豬崽是不是在里面,如果與后續(xù)的任務(wù)無關(guān),留不留下也無所謂。
“如果治不好,那也只能處理掉了?!?/p>
“我連這種事情都告訴你了,你不會出賣我吧?”
杜明錦話剛說完,就聽到一旁傳出了窸窸窣窣的聲音。
她的眸子暗了暗,唇角微微翹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