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芙妮憤怒的抓起一塊面包,飲下一口葡萄酒,開始默默吃了起來。
希隆坐了一會(huì),隨后走到艾芙妮旁邊,在她耳邊低語:“時(shí)間差不多了,把鞋子脫了?!?/p>
“???你又要干嘛?”艾芙妮看向希隆,眼中露出難以置信的神色。
“脫,但不完全脫?!毕B≥p笑著看著艾芙妮。
隨后,她被希隆強(qiáng)行帶出座位,再次加入了舞會(huì),他們在人群中旋轉(zhuǎn),艾芙妮松動(dòng)的鞋子也在這迅疾的舞步中飛了出去,她光腳踩在地上,慌亂的提醒其他還沉浸在音樂聲中跳舞的人們小心踩到她的水晶鞋。
二樓的皮克斯爵士冷哼一聲,將銀杯重重拍在桌子上,起身離開座位,沿著樓梯走下來,就要離開這場在他眼中像是笑話的宴會(huì)。
希隆笑著帶著艾芙妮,借由舞步攔住了他去往大門的道路,艾芙妮這才得以有機(jī)會(huì)停下,被希隆的胳膊摟住,喘息片刻。
“怎么著急走呢,皮克斯爵士?您還沒有好好享受這場宴會(huì)的氛圍呢。”
皮克斯爵士的八字胡在顫抖:“滾開,你這囂張跋扈的東西?!?/p>
“我沒聽清,這舞會(huì)的音樂似乎有些大了?!毕B⌒Φ?,隨后故作姿態(tài),似乎想要為懷里的艾芙妮打理頭發(fā)。
皮克斯爵士恨不得當(dāng)場指著希隆的鼻子痛罵。
他的目光瞥見了其他的老爵士也都站起了身來,向他們這邊看來,他心中頓時(shí)有了底氣,開始低聲說教:“你是王子,你是赫倫茲亞身份第二尊貴的人,但你的年輕似乎讓你恣心縱欲,要知道,年輕時(shí)候的你的父親,可不會(huì)像你這樣!”
“可你甚至不愿意尊稱他一聲,王?”
“那個(gè)家伙不配!”皮克斯爵士甩手。
希隆將艾芙妮安置在旁邊的長椅上,讓她靠在桌子邊休息片刻。
“我們需要談話,皮克斯爵士,順便把你的那些老朋友們也叫上吧?!毕B‰p手背在身后,笑著說道。
皮克斯爵士的臉在顫抖,他扭頭看向其他的在宴會(huì)不同角落的其他老爵士。
他們來到了二樓的房間,這里的音樂聲音很小。
幾位老爵士不請自坐,在房間的椅子上擺出不同的姿態(tài)。
但希隆還是說道:“坐吧,各位老先生。我們似乎很久沒有見一面了。”
“你是在羞辱我們的赫倫茲亞的精神嗎?”樸舍科爵士怒聲道。
希隆明知故問:“噢,你是哪位?很抱歉,你們的人數(shù)有點(diǎn)太多了,我記不全。”
樸舍科爵士的鼻孔幾乎和眼睛一樣大了,他狠狠地盯著希隆。
“噢,各位老先生,不如來嘗嘗克拉茨修道院新產(chǎn)的白葡萄酒吧,我記得你們都挺愛喝白葡萄酒的,可別說我沒有把你們掛念在心上,這次宴會(huì)提供的白葡萄酒,是比紅酒要多的?!?/p>
“直奔主題吧,福德曼的小子?!币幻暇羰繉?shí)在是忍耐不下去了,“你把我們叫到這里來肯定不只是為了喝那該死的葡萄酒的?!?/p>
希隆笑著點(diǎn)頭,放下銀杯:“當(dāng)然……當(dāng)然了。讓我們開門見山吧,我只是單純的為了羞辱你們?!?/p>
“你說什么?!”
“你敢再說一遍嗎?”
“你這個(gè)囂張的家伙!”
有位爵士甚至激動(dòng)的從座位上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