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是這么說,可我還是自責(zé)。
當(dāng)初就該預(yù)見到會有今天,什么東西都靠別人,最后只能讓別人卡脖子。
連累祝孝書把自己研究成果都拿出去了。
“服務(wù)員!把我點的菜都上來,再給我們開三瓶茅臺。咱們兄弟好好喝一場?!?/p>
晚上我們喝了很多,我們談理想、談桃園集團有一天會成為國內(nèi)甚至是國際第一大集團。
又談了什么我也忘了,我又喝斷片了。
不過有一件事我可以肯定。
以前我們?nèi)齻€是意氣相投,現(xiàn)在,我們是肝膽相照。
……
等我再次醒來的時候,我已經(jīng)躺在自己的房間。
陽光從窗戶照進來,有點刺眼。
我揉揉眼睛爬起來,昨晚喝那么多,早上頭不是很重呢?
看來我的酒量的確見漲。
我正要去洗漱,袁寶就闖了進來:
“三弟!大嫂來了?!?/p>
我還沒反應(yīng)過來:“大嫂來得夠早的?!?/p>
“臥槽!你醒酒沒啊?昨天大哥為了集團拿技術(shù)換生產(chǎn)線你忘啦?”
臥槽!我這時才反應(yīng)過來:“這事大哥不會沒跟大嫂商量吧?”
“怎么可能商量?時間多倉促???上午得到消息,晚上就把合同拿來了?!?/p>
“走走走!咱們快去看看。”
我衣服都沒換,就穿的睡衣跟袁寶往下跑。
一到樓下就看到大嫂坐在那兒哭。
祝孝書還笑呵呵地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