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室昏暗一片。
柏木葉的沉穩(wěn)氣息包裹著那股茉莉香氣,曖昧的喘息聲流轉不停。
沈燼珩被溫之遙推倒在了柔軟的大床之上。
他外套松散掛在臂彎,領帶也被用力扯開,襯衫領口松松垮垮,露出精壯的胸膛來。
溫之遙目光迷離,濕著身子撲進了他的懷里,跨坐在了沈燼珩結實的腰上,蹭得他也一身是水。
她不安分地伸出手,迫切地去解那襯衫扣子。
沈燼珩喉結不可抑制地滾了滾,用盡渾身力氣竭力克制,伸手鉗住了溫之遙的手腕。
他沉聲警告,眼中的危險意味越漸加深,“安分點,我讓人拿抑制劑?!?/p>
溫之遙沒回話,理智已經(jīng)被情欲侵占,她奮力掙扎幾下,可沈燼珩的獸識威壓與她的力量不相上下,狠狠壓制住了她。
見掙脫不開,溫之遙難耐又急切,紅著眼睛嚶嚀一聲。
那聲音落在沈燼珩耳朵里無疑是催情,一時間情火燒得更旺,柏樹葉的深沉木香在剎那間迸發(fā)。
兩人的信的素味道四散相融,沈燼珩被迫進入了易感期。
欲望不減反增,頓時占了上風,沈燼珩稍稍失神,溫之遙便趁人之危,立即俯下身去。
雌性的濕熱氣息纏在耳畔,嘴唇輕輕碰著男人那柔軟的耳垂。
“你討厭我?”溫之遙柔聲問著,沾染著情欲的聲音滿是媚意。
沈燼珩的身體不由自主地一顫,這酥酥麻麻的觸感無疑是新的刺激,他難以抑制瞬間的興奮,毛茸茸的耳朵和尾巴冒了出來。
察覺到了身體的變化,他那張冷峻禁欲的臉上多了絲羞恥,獨屬情欲的潮紅也接連涌上。
那雙q彈的黑色耳朵立在腦袋上,頓時引起了溫之遙的注意。
她覺得新奇,愣愣地抬手摸去。
“嗯……”
沈燼珩又是一陣悶哼,那股癢意無法壓制,她卻拿溫之遙毫無辦法。
面對帝國中珍稀的雌性,雄獸唯有臣服。
溫之遙肆無忌憚地捏了捏,眨了眨眼睛。
“貓咪?”她歪著頭問。
沈燼珩咬緊了牙,眼中盡是隱忍。
“是玄豹?!?/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