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討好的說,“你以前不是總說我不記得我們的紀念日嗎,你看,這一次我記得了,若年,你有什么不喜歡的我都改,好不好”
他的語氣卑微到了極點。
溫若年心里只覺得可笑至極。
原來他一直都知道自己在意什么,介意什么啊。
可他明明知道,卻還是那么做了。
直到現(xiàn)在自己決定離開,他才終于想起來改變,可是人的心早都死了,還要這些遲來的深情有什么用?
她頭也不回的走了。
過了幾天,她和傅思域去私人山莊游玩。
一路上傅思域盡職盡責(zé)當(dāng)著一個好未婚夫,溫若年看著他忙前忙后有些不安。
“不用不用,我自己來就可以”
卻被傅思域按了回去,“傅太太,你坐在這里就可以,身為你的未婚夫,這都是我應(yīng)該做的?!?/p>
說完,又轉(zhuǎn)身去忙活了。
溫若年有些感動,以前和霍云深在一起的時候,永遠都是她是付出最多的那一方。
霍云深渴了,她馬上給他倒水,霍云深餓了,她馬上給他做飯。
霍云深忘帶文件了,明明有司機和秘書,卻還是溫若年給他送。
霍云深生病了,更是她衣不解帶的照顧。
她早已經(jīng)習(xí)慣了去付出,去犧牲,去當(dāng)保姆,卻忘了該怎么樣當(dāng)一個女朋友。
原來她也可以是被呵護的那一方。
她紅了眼,忽然沖動的抱住傅思域。
兩人在曠野的微風(fēng)里擁吻。
傍晚兩人才收拾東西返程,卻在山莊門口碰見了霍云深。
他一看到傅思域牽著她的手,臉色就黑了,“你”
話音未落,瞳孔忽然驟變,“若年,小心!”
溫若年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被一股大力推開,撲到了地上。
霍云深替她擋下了那一塊沉重的牌匾,當(dāng)即就暈了過去。
鮮血湮染了身下的草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