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面玩的再花,但是不能把女人帶回來。
這是溫若年的底線。
霍云深以前一直都很遵守這個底線。
可是這一次,他搖了搖頭,語氣染上不悅,“若年,可然她真的需要人照顧,你懂事一點,她礙不著你什么的?!?/p>
頓了頓,說,“我答應你,我和可然再怎么玩,都不會影響到你的地位的?!?/p>
“如果我不同意呢?”溫若年說,“我不可能和一個金絲雀住在一個屋檐之下。”
霍云深不耐煩了,“你不愿意住沒人逼你,當年我們倆為什么結婚你心知肚明,現(xiàn)在別天天搞得像是我欠了你似的?!?/p>
他推了溫若年一把,重重把大門關上。
門縫掩住孟可然望向她時挑釁的眼神。
當天晚上,院子里風雨交加。
溫若年孤零零的站在院子里,沒有避雨的地方,她看見二樓的燈光亮著,主臥的窗簾沒有拉上,一眼就看得見里面的灼熱場景。
大床上,霍云深和孟可然翻云覆雨,一絲
不掛緊貼在一起。
一次、兩次、三次
看著床上起起伏伏的軀體,霍云深溫柔呵護的動作,溫若年心中止不住的抽痛。
她和霍云深一個月一次,每一次他都極其不耐而粗魯,像是應付公事似的。
她每次被壓在身下掐著脖子,艱難地說,“霍云深,其實你要是不想做,沒人會勉強你的”
她不明白,霍云深為什么又恨她,又要和她睡。
可霍云深從來沒有回答過這個問題,而是一輪接一輪的沖撞
久而久之,她也就死心了,甚至安慰自己霍云深就是這樣的人。
直到看見他對待孟可然,她才明白,世界上沒有高冷的男人。
只是他暖的不是你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