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達到某一個界限之后,雷霆消失了。
陳景安不為所動,只是操縱著仙葫飛回洞天,開始完善洞天內(nèi)部的結構。
他本人則靜坐在原地。
不多時,那股雷霆再度涌來,這一回又多了些許惱羞成怒的意味。
陳景安知道,自己剛才要是選擇離開,那就是逃離天罰。
這同樣會給天道把柄。
這是雙方對于規(guī)則的角逐。
陳景安不敢有絲毫松懈,但這一次的交鋒,也讓他摸清楚了天道的路數(shù)。
很明顯,天道的靈活性超乎想象。
尤其是在“誘導”這方面,已經(jīng)擁有了相當程度的城府。
但有一點不可否認。
強如天道,也不愿意作為違反規(guī)則的一方,而是設法要找到陳景安的漏洞。
雙方你來我往。
天道又是嘗試拋出了橄欖枝,做出一副和解的模樣。
陳景安接過橄欖枝,但是沒有將自身的念頭烙印在上頭。
這兼顧了“敬畏天道”和“保全自身”。
……
轉(zhuǎn)眼間,百年過去。
雷霆再次散去。
陳景安這回不再停留,迅速動身離開了原地,回到仙葫洞天。
他如今已經(jīng)暴露在天道的眼皮子底下。
自己不能再被抓到把柄。
博弈到了這份上。
界河天道很難在條文上占便宜,只能更進一步,在“咬文嚼字”和“解釋權”的上面下功夫。
陳景安只靠著啃武天天道留下的老本,并不足以隨機應變。
既然惹不起,那就只能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