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對各大屬國的直接管理。
這算是一個油水很足的肥差了。
每次列國與屬地結算供奉,經(jīng)手的靈石都有百萬之巨。
數(shù)量上不算特別夸張,但架不住常年穩(wěn)定。
只要凌云宗不滅,底下的勢力就得持續(xù)上供。
早先,西江道君還是四大祭酒之一的時候,他就分到了這份差事。
以陳景安的身份與實力。
即便西江道君手眼通天,他也要顧及到影響,不能明著把陳景安這位“金丹前期”擺到最低都是“金丹圓滿”的位置上。
任命能否順利下達只是其次,更重要的是實力弱的祭酒無法服眾。
這只會讓西江道君和陳景安都下不來臺。
因此,西江道君退而求其次,選擇將這個非常設的差事交給陳景安。
此舉可謂一石二鳥。
既讓陳景安名義上擠進了正氣院的核心圈層,顯示了西江道君的寬厚與大氣。
同樣的,他以列國事務為由,將陳景安事實上框在凌云宗的架構之外。
這可以避免二人的直接來往,從根本上斷絕了陳景安得寸進尺的可能。
“這算什么……分手費么”
陳景安想到了這樣一個略顯抽象的形容詞。
他對今日的結果有所預料。
西江道君沒有直接翻臉,并且賜下好處,這放在道君里就已經(jīng)是人品頂好的一小撮了。
他當前掌握了絕對的主動權。
真要是做了什么卸磨殺驢的事情,陳景安也只能咬碎牙齒往肚子里咽。
最多就是記他一筆。
好在,這“列國監(jiān)院”的職務正合他的心意。
不僅有油水可撈,而且這還斷了凌云宗通過列國干預大景的可能。
在他看來,西江道君的回報已經(jīng)千百倍于自己給出的那枚紫郢圣令了。
即便將來沒法頻繁扯虎皮,這份利益也足以買斷二人的交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