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仁義一陣道德綁架的話說的大義凜然,仿佛全家就他仁義,其他人都是無情無義之輩。
孫芳在一旁唉聲嘆氣,“爹,明年的事情明年再說啊,現(xiàn)在咱們真拿不出這么多錢,何況以前都沒有聯(lián)系過的親戚,就算真親戚也不可能借這么多啊!”
“就是啊,爺爺,這錢不能給。”朱龍也站出來說道,臉上滿滿的不服氣。
“哼,你這逆孫,怎么和爺爺說話的!”
朱仁義見朱龍反駁,頓時吹胡子瞪眼,手指顫抖著指向朱龍。
一旁的王翠花見氣氛愈發(fā)緊張,連忙出來打圓場,順手將兒子護在身后,“爹,龍兒他還小,不是這個意思?!?/p>
“他就是這個意思!”
朱仁義大聲打斷王翠花的話,“怎么?現(xiàn)在翅膀硬了,連我都敢來嗆聲了?”
“爺爺,我們不是不聽您的話,只是這事兒確實太蹊蹺了?!?/p>
朱秀秀也忍不住開口說道,她畢竟心思細膩,也覺得此事有古怪。
朱仁義卻依舊固執(zhí)己見,“蹊蹺什么?那可是親戚有難,你們一個個都這么冷血無情!”
朱恒將妹妹擋住,看著朱仁義開口道:“爺爺,這親戚到底姓甚名誰,總要讓我們見見,何況你說的這親戚關(guān)系這么遠,哪有平白無故幫遠親的道理!”
朱仁義見大家都反對,連解釋也不解釋,頓時火冒三丈,“你們這群不孝子,都反了天了!我朱家怎么會有你們這樣冷面獸心的白眼狼!”
“啪!啪!”
李春花氣急,兩個大耳瓜子扇上了朱仁義的臉。
“你這遭瘟的老東西!你這是幫人嗎?你這是害一家老小的命啊!一百五十兩,我們拿命給你?”
李春花此時像一頭發(fā)怒的護崽雌獅,生平頭一次沖著老頭子發(fā)了火。
兒媳孫子孫女因為大梁的孝道壓著,沒法動手,她是這老東西的婆娘,她動手沒事,今天她就要好好試試這老東西的臉有多厚!
這兩巴掌下去,把朱仁義也給扇懵了,隨即而來的就是暴怒,向著李春花沖了過去。
朱恒冷笑一聲,立刻擋在奶奶身前,隨后一絲難以察覺的靈氣首接打出,鉆進朱仁義五臟六腑,頓時一陣劇痛席卷了朱仁義。
“哎喲,哎喲!”
朱仁義瞬間如同一條落水狗一般哀嚎起來,也顧不得去抓李春花了,捂著肚子就開始叫喚。
這時,朱鳳拉了拉朱恒的衣角,小聲說道:“堂哥,爺爺這是怎么了?”
朱恒笑了笑:“估計是吃壞肚子了吧?!彪S即裝作一副焦急的模樣將朱仁義扶起來。
朱仁義臉色煞白,豆大的汗珠從額頭滾落,哪里還說得出話來。
“爺爺,您沒事吧?”
朱恒嘴上這么說著,心里卻清楚是自己那一絲靈氣的原因。
朱仁義疼得齜牙咧嘴,好不容易緩過一口氣來,“疼疼死我了,哎喲”
“這可怎么辦???”孫芳焦急地說道。
“要不,去找個大夫來看看吧?!蓖醮浠ㄌ嶙h道。